周知墨点头:“刘玉琴还健在。”
吴老爷子点点头,黑黄皱巴的脸上,记载着这些年的岁月,描绘的手笔。
他干巴巴的声音,在太阳下缓缓诉说着:“刘玉琴,来的时候,白白净净,扎个马尾巴,乌黑的头发在太阳下发光,一闪一闪的。”
“她来的时候,吸引了村里很多人。”
“那段时间,年轻小伙子啊,结了婚的男人,远远看着她,都是眉开眼笑。”
“干了不到两年,她就回城里去工作了。”
吴老爷子看着周知墨和杨晨喜:“几十年了,打听她做什么?”
杨晨喜忙接过话:“哦,她不是下乡的知青吗?”
“国家有政策变动,调查他们这些人的工作经历。”
周知墨见状,也连连点头:“对,工作经历。”
他又问吴老爷子:“你还能记得,她在这里的那两年,有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
吴老爷子沉思半响:“还真是有件奇怪事。”
“那些城里娃娃,来了农村,晚上都害怕,就连大小伙子都害怕。”
“刘玉琴,刚到的时候,也害怕。”
“后来,我们村里这些人,就让家里的娃娃去陪她。”
“对其他的知青,也都是这样。”
“毕竟,那些都是文化人,我们老农民,很敬重他们。”
吴老爷子又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可是她不一样啊。”
“我记得那天我姑娘跑回来了,还拿着糖。”
“问了才晓得,糖是刘玉琴给她们的,让娃儿们都早些回来,不要陪她。”
“那晚,下村的人修了新房子搬家,我喝了些酒。”
“回来的时候,听到她屋里传来声音,看去黑咕咚的。”
“人家是个黄花闺女,大晚上,我也不敢搭话,怕坏了她名声。”
吴老爷子敲着旱烟锅子,吐了一口唾沫,叹道:“人心隔肚皮啊。”
周知墨微微皱着眉头问他:“那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吴老爷子看着他们:“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她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家,在那个年代,这事会要人命的。”
“后来,在遇到的时候,我特意观察过,那个女的,走路的动作,和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她呀,被人破了瓜了。”
吴老爷子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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