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能够运来。而且大军返回还需要半个月的路程……”赵括犹犹豫豫地说道。
暴鸢想了一下,开口道:“去掉路上的损耗,我军大概还剩下十万石左右,我可以下令将这些粮草全部交给赵军。”
“那就多谢将军了。”赵括激动地说道。
“我军也可以送给赵军十五万石粮草。”魏无忌说道。
“多谢信陵君。”
……
“告辞。”
渭南城外,武安君和王龁拱手说道,然后起身朝河西飞去。
“异人,该上车了。”太子柱坐在战车上唤道。
异人回头看了一眼渭南城,大声说道:“今日之辱,来日必报。”
转头登上战车。
……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河水岸边,高台之上,魏无忌高举着酒杯,微风将衣袍吹起,长发飘飘,颇有一副谪仙人的风姿。
“今日一别,是为了将来更好的重逢。”赵括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说得好。”乐毅、暴鸢等人高声应和,皆一饮而尽。
所有人脸上都充满了笑意。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纷飞。”冯亭起身,将杯中酒水倾尽黄河之中,大声唱道。
这次长平之战,唯有他和靳黈两人从最初打到结束,从两年前的春天,打到今年的冬天。
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多少男儿,战死沙场。
多谢女子,受尽凌辱。
多少孩子,永远见不到父母。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靳黈也起身唱起了《诗经·邶风》中的《击鼓》。
甚至冯亭和靳黈还走到中间跳起了舞,众人为他们打着拍子,或是敲打盛酒的缻和盛菜的盆当做乐器。
两人跳累了之后便下去,自有人接着上台。
最后暴鸢也走上去,一边跳,一边扯着破锣嗓子唱道:“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何草不玄?何人不矜?哀我征夫,独为匪民……”
或许是受到氛围的感染,情到深处,不能自己。
赵括也走到黄河岸边,高声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那西边河水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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