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么凶悍的老太太，秦轩倒是第一次见。
“有点离谱，但又很合理。”
毕竟老太的话不难理解。
应该几乎没有人会选择投注人类。
但是这一次，他们的确赢得了几场比赛。
老太很不简单，几个红眼人很快被她揍到不敢再上前来，而老太却轻盈落地，眼中凶光尽显。
再次转身看向两人时，老太已经换了副面孔：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嗬嗬嗬嗬，好孩子，你们可都是好孩子。”
“你能看到我们的比赛结果？”
姜诺试着问道。
这老太虽然看起来苍老，但她的实力至少应在中级诡异以上。
老太眯着笑眼，回答道：
“不止是结果，你们的每一场的表现，
我们都知道呐，
好孩子，特别是你，嗬嗬嗬嗬……”
能看到他们每一场的表现？
此刻两人都有了一种时刻被人监视着的感觉。
“那么你建议我们下一场参加团体赛吗？”
姜诺直接问道。
观众都是上帝视角，且比他们更加了解体育馆，说不定这老太能透露出一些消息。
老太沉默了数秒。
随后张开黑洞洞的嘴巴桀桀大笑了起来。
“团体赛？团体赛可不简单，
不过你们两个是好孩子，你们应该参加团体赛。”
“你们下一场会在什么时候下注？”
姜诺又问。
“下注时间要看馆长的安排，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因为老婆子我也不知道呐，
不过你们可以去2号茶水室买一杯清凉止渴的薄荷茶尝尝，
那里的老板是我的老朋友……”
老太的语速很慢，姜诺两人耐心听完。
老太话语中又提到了馆长。
但同样的，她也不知道馆长是什么人。
“那孙婆婆知不知道，每次下注最多的人是谁？”
姜诺能感受到对方似乎在暗示他们什么。
“下注最多的人，当然是馆长了，
不过桀桀桀……馆长这几次可是输惨了，
他们之前还看不起我老婆子，嘲笑我呐！
桀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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