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音吐了吐舌头,“知道啦,下次轰人一定避着外人,这总行了吧。还是说正事吧,这个山神是什么情况,刚才看明白了吗?”
“它是破四旧的时候被扫了,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它这山神也不是靠香火供奉,可有人过后又偷走了它一样东西,让它山神也做不成了。”
我蹲到山神脚下,按着刚才视线角度,伸手摸了摸,果然在脚下石台侧面摸到了个空洞,不是很大,里面没有东西。
陆尘音好奇地探过头来瞧了瞧,又拿手量了量空洞的大小,肯定地说:“这里装的应该是玉碟。上面刻着敕封法箓,是它山神身份的名证。怪不得师傅发法贴没人回应,玉碟敕神,这少说也是宋朝时的事情,蒙元灭宋后,佛道三次辨经,全真教三败出局,诸多道藏经文法门被毁,玉碟敕神就失传了。这家伙当山神上千年了,怪不得法像被损毁成这样,也还能继续做它的山神。”
张宝山不禁啧啧赞叹,“宋朝的雕像,那不是古迹吗?这得报文物局啊。”
“我估计应该是它纠缠上了偷走敕神玉碟的那人,那人为了平熄它的怒火,使了个献祭人牲的法子,甚至还许诺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它供奉献祭。杨晓雯就是被献上的祭品。刚刚被打伤的那家伙就是偷走玉碟的人。他通过与山神的精神联系,预感到了不妥,就潜伏过来,准备在需要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调查。”
我拍了拍山神雕像,感叹道,“说起来,它其实也是受害者,挺无辜的。”
陆尘音一脸同情地看着雕像,“说起来也怪可怜的,好端端当它的山神,飞来横祸,法像被砸,玉碟被偷,又没法报复砸像的人,那就只能纠着偷玉碟的人不放了,这就叫杮子捡软的捏吧。”
破四旧是国家行为,带着大势国运,敢报复动手的,立马会遭到大势国运的反噬。
而偷玉碟则纯粹是借势牟利的个人行为,纠缠报复理直气壮。
张宝山听我们两个这么说,就问:“那就放它一马?”
我说:“当然不行,不彻底毁了这雕像,怎么治好标记的事情?”
陆尘音把喷子递给我,“法器借你。”
张宝山就是一呆,“你们两个刚才不还说它可怜吗?”
我反问:“你会因为一个罪犯以前遭过罪就无视它的罪行”
张宝山回答:“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一样的道理,它倒霉受苦,不是它去害杨晓雯的理由。从它接受人牲献祭起,就不再是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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