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强。”
我又问:“谁指使你们绑架的韦良宝?”
班老病回道:“曹奇。”
我说:“不,不是曹奇,是清慧!”
班老病就是一呆,迟疑地道:“是清慧?”
我说:“清慧打上你们,给你们传递消息,让你们绑架韦良宝,敲诈赎金。除了韦良宝之后,你们还在清慧的指使下绑了一个人,身份你们不清楚,人就藏在正觉寺大雄宝殿后的小佛堂里。”
班老病神情恍惚,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肯定地道:“是清慧指使的我们。”
我说:“清慧是拍花拐子,借和尚的身份做掩护,绑架拐卖做了不知多少,这么多年跟你们一直有合作关系,你们做的几桩案子,都是靠他洗底出脏。这次合作,也是应他邀请来的。”
班老病又老老实实重复一遍。
我说:“五天后,你们四个会因为分脏不均而内讧,死掉两人,你被打成重伤,逃进派出所求救,追你那个人不依不饶,在派出所里会动枪打你。等警察救下你,你就把清慧招了吧。”
班老病乖乖应声。
我没再说话。
如此过了三十多分钟,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然后推开房门,扔进一个蛇皮口袋。
我看了班老病一眼。
他过去将口袋拎到床头,拉开拉链,就见里面整齐摆着砖头一样的百元大钞,一万一沓,共计五十沓。
我拍了拍班老病的肩膀,转身从窗户出去,顺着外墙爬回自己的房间。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陆尘音侧躺在床上,蜷成个胎儿状,听不到呼吸,也听不到心跳。
我仔细把窗户关好,收拾清理完毕,恢复了惠念恩的本相,合衣躺到床上,闭眼默数九息,进入沉睡。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光景了。
陆尘音靠在床头看电视,见我醒过来,便说:“两件事。丛连柱把电话打到这边,说是葛修突然公开宣布他可以当众发功解决不明原因瘙痒这事,还流出传言说是他发动之后,可以帮大家把名字从阎王爷收人的册子上抹掉,当众发功的时间定在明天上午。对了,他还说有人在你房门上留了个大大的鱼字。
正觉寺的和尚又去找纯阳宫那俩人了,斗法地点安排在了沙尾山,灯塔那里。
和尚还说,如果纯阳宫同意的话,他们会来和你商量,邀请一些门派去山下做个现场见证。
和尚走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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