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平静下来,还没说话,燕追又看了她一眼:“那时我相思如狂,你却让人给我送了一瓶治伤的‘药’来。”
如今提及此事,他不由啼笑皆非,这真是天大一个误会。
傅明华的脸‘刷’的一下便变得通红,她不敢去看燕追的眼睛,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
此时成婚之后,她自然知道当初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当即燕追哄她做什么,也不挣扎反抗了,什么不对劲的要求都先答应了下来。
他握着她的手,写着给江洲里江嬷嬷的信。
冬日里坐在他的怀中,温暖又带着几分舒心。
月上东楼,闺房溢香,同盖鸳鸯被,共睡珊瑚枕,帏幔挂翡翠,‘床’旁琉璃镜。
屏风外透了点点烛光,帐内佳人罗衫轻解。
第二日傅明华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碧蓝好几次都觉得她那目光看得人心中似有猫抓一般。
崔贵妃让人为她送了些‘毛’皮与布料过来,是杨复珍亲自送来,说是崔贵妃得了嘉安帝的赏赐,便拨了一半,让杨复珍送到了秦王府中。
傅明华又问起燕骥,杨复珍便苦笑:
“九皇子受了伤,使如触了太后逆鳞一般。”
嘉安帝都被太后发了脾气,知道燕骥受伤了,自昨日回来之后,皇帝向太后请安,太后却连他面都没见,更别提旁人了。
杨复珍低着头,与傅明华小声的说道:
“如今容妃娘娘还跪在紫兰宫,说是负荆请罪呢。”
燕信闯了祸,总该要有人来为他背锅。
子不教,在皇家里,自然不该是父之过。
傅明华赏了杨复珍,他千恩万谢的走了。
第二****进了宫里一趟,到了蓬莱阁,崔贵妃拉着她便道:
“元娘可算来了,这两日太后气‘性’很大,连膳也用得不多。”
她年岁不小了,近来天气又冷,却偏偏除了去见燕骥,谁也不肯多见,余下的时间就是留在紫兰宫中的佛堂内,说是要为燕骥祈福,盼他下次狩猎,不要再如此多灾多难了。
太后是在用这样的举动,发泄心中的怒火。
任谁看到自己一手带大的乖孙鼻青脸肿,一张脸被打得都险些认不出来的惨况时,都会如太后一般火冒三丈的。
“太后对你另眼相看,稍后得空,你去瞧瞧,说不准太后就见你了。”
崔贵妃这个生母都被太后牵怒,不肯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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