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们确实不是浙军的对手。
说到这,大友贞川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但是,徽王的大军就要到了,我们能败,却不能一败涂地、土崩瓦解,不然,今后你我地位不保,若是地位不保,那日后可就没有找朱平安报仇雪恨的机会了。”
“大友兄有何高见?”毛海峰请教道。
大友贞川缓缓说道,“朱平安在河对岸安营扎寨,这条河上只有一座木桥,只能容一辆牛车通行,浙军要是想要大军渡河,无论是从桥上过,还是搭建浮桥,必然需要不短的时间。而,这些时间足够我们针对情况及时应对了,无论是阻击其过河,还是及时撤退。所以,我们可以大胆的.”
毛海峰听到这里,不由眼睛一亮,“大友兄,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安营扎寨,打出旗号,与浙军对峙,收拢溃兵,恢复实力。”
大友贞川用力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海峰兄所言极是,正是如此。这样一来,徽王来了,看到的是我们还在与浙军对峙,我们营垒仍在,我们虽然损失了不少士卒,我们虽然败了一场,但我们还在战斗,还能战斗。要知道,战场刀剑无眼,胜败乃兵家常事,失败是成功的母亲。”
说到这大友贞川顿了顿,复又继续说道,“我们现在有溃兵四千多,只要我们安营扎寨,竖起大旗,派人搜寻、收拢溃兵,我相信还能收拢一两千。这样,我们就有六千左右的兵力了,面对朱平安也有一战之力了。”
“是啊,我们手头上能有六千兵力,再有这么一个跟朱平安对峙的营寨,也算可以和义父交代了,比之一败涂地、土崩瓦解要好太多了。”
毛海峰点了点头,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下一秒,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了河对岸的浙军大营,然后他就emo了,自言自语了一句,“六千兵力.”
“呵呵,六千兵力。”毛海峰又低声说了一遍,脸上的不甘和憋屈难以自制。
遥想昨日,他们当时可是有一万四千兵力呢,锦旗招展,人喊马嘶,何其壮观。
当时,他何其的意气风发啊,他当时想的可不是什么六千溃兵有个窝,好跟义父交代,他当时想的可是将名噪一时的大明状元、浙江巡抚、倭寇克星等诸多名头于一身的朱平安给生擒活捉了,献给义父徽王。
什么狗屁文曲星下凡,什么狗屁状元郎,什么狗屁大明最年轻的封疆大吏,什么狗屁朱平安,你以为你会写点酸儒八股,你以为你会断几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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