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还不保险,在下没有绝世画师的画技,只好用修行中人的办法,为它赋予更多神韵了。”宋游看向陈将军,“借将军一缕发丝。”
众人一时全都看向陈将军。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陈将军这般人,发丝更是不能随便给人——不说被人藉此加害,就是这发丝本身,也是当首级来用的。
陈将军却十分果断。
“若能降伏伯来,让我军中一夜少死几位军校,别说一缕发丝了,就是断我一指又如何?”
“嗤!”
瞬间抽出腰间宝剑,一手撩发,一手挥剑。
那剑真当有削铁如泥之坚、吹毛断发之利,就这么轻轻的一挥,便是几缕发丝被轻松切下。
“嗤!”
宝剑瞬间回鞘,轻松自如。
将军将发丝双手奉上。
只见道人笑着接过,捏在手里,对着吹一口气。
“篷……”
发丝顿时炸开为一篷青烟。
在众人目光注视下,烟气凝而不散,不仅不往上飘,反而全都往下,一溜烟钻进了这一张张“眼符”中。
“嗯?”
有感官敏锐的武将发出疑惑声。
仅就刚刚那一刹那,并不见这一张张朱砂画符墨迹为眼的纸张有什么变化,却莫名觉得它多了几分神韵,原先就已经够真了,可现在……
不看它还好,一看它,便感觉它也在凝视着自己。
那眼神凌厉刚毅,仿佛无可阻挡,无所畏惧,还藏着几分难以言述的东西,是陈将军这位大晏第一神将从少年参军以来,久经战阵,不知闯了多少生死不知挑了多少名将,加之一身超群武艺,所磨练出来的东西。
有胆怯之人,一时不由移开目光。
“想来那位妖魔离去之时,都是挑无人之处,诸位若派人守着,则必被其发现,然后躲开。若将此符画贴在便于观看的暗处,则他不与之对视时是决然察觉不了的,诸位迅速将之擒下即可。”
“先生考虑周到。”
“诸公与他周旋已久,既有善于谋略之人,也有善于推算的人将这些符画贴在哪里最好,想来诸公最清楚了。”宋游一边说着,一边将这些被切成长条的符画递出,“符画有限,请配合士卒把守,妥善使用,最好将之引入死地,擒拿最好,我有话问他。”
“多谢先生!”
张军师最先接过符纸,立马叫了善于谋略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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