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宿,不知能否与二位走到一起。”
“道长也误会了,晚江其实也不讲究,之所以在长京如此,不过是演戏罢了。”
“道长莫要忘了,我们是狐狸,狐狸天生就在野外,天为被地为席,走到哪里,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一缩,就能睡一觉了。”
“那样就好。”
宋游也不知她们有什么心思,不过在自己能看得见的地方,总比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好,于是只说:“两位可要歇息歇息?”
“我们坐在车上就是歇息。”
“道长莫要在意我们,只管走自己的,我们跟在后面即可,互不影响,双方都自在。”
“这样最好。”
宋游便迈开了脚步。
道童与马跟在后头。
一行走得不快,但也不算慢,晚江姑娘的马车也跟在后头,也是走路的速度,摇摇晃晃,木质轮轴辚辚作响,晚江姑娘坐在了车中,被车帘所挡看不清她的模样,倒是侍女坐在了外面,和马车夫并排,笑嘻嘻的与他们讲话。
“三花娘娘可要上来坐坐马车?”
“三花娘娘坐过马车!”
“三花娘娘可要上来坐?”
“三花娘娘自己能走!”
“自己走多累啊……”
“我们也有马儿!”
小女童紧紧跟着道人,手上搅着糖,扭头盯着她们眼中有些微的警惕。
这种警惕是从自家道士对她们的态度中得来的,年幼之人的善恶往往是分明又不讲道理的,若是觉得自家大人与另一个大人交情不好,或许自家大人会表现得圆滑一些,但小孩却会不假思索的跟着大人做出选择,却又不会如大人那般隐藏。
“道长何须防备我们呢?”
侍女坐在马车前室的木板上,随着路途不平的颠簸而起伏摇晃,看起来身子格外的轻,她却浑不在意,摇晃着腿笑嘻嘻看向道人:“道长对我们心生警惕的依据不都是我们主动告知道长的吗,若我们什么都不与道长说,过完年就南下,道长又从何来防备我们呢?”
“有理。”
宋游一边走一边回答。
身后说话的虽是侍女,可他也当做是狐妖本体在亲自与自己说话。
“道长这般,实在是少了许多自在,何不能像是在长京一样与我们相处呢?”侍女随着一下颠簸,两条腿都翘了起来,“主人对与道长结为故友这件事可是真心实意,再真心不过了,若非如此,又怎会在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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