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在此当真没有别的事了吗?”
“当真没有了。”晚江姑娘平静道。
“如果那只老鼍来找我们,也许还有,他没有来找,自然就没有了。”侍女则说。
“此话怎讲?”
“我们与他是故交不假,却没有告诉道长,究竟是什么故交。恩是故交,友是故交,仇怨也是故交。”晚江姑娘温婉说道听她说话,总感觉要比她身边的尾巴靠谱很多,“若他来找,便了却旧怨。”
“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宋游想到了她们欠长平公主的恩情,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不过他也没有问。
自己要是问了,还不知是谁来答。
若是侍女来答……
这只尾巴似乎专门负责说谎与糊弄,说的话难分真假。倒也不是让人生疑、觉得她满嘴谎话、一句不可信,而是感觉轻浮、不真诚,每一句话都像是以开玩笑的口气说出,若是问了她们,还得去思索是真是假,实在没有意义。
反向例子便是陈将军。
陈将军说的每一句话,但凡一开口,都让人觉得发自肺腑,无比真诚,自然容易信服。
“唉……”
身后的侍女又叹起了气:“只是道长一年后特地绕来丰州一趟的话,中间又要耽搁不知多久,主人还指望在阳州阳都与道长再相逢呢。”
“行走两日,在下先回去歇息了。”
“道长没有感情的吗?”
“……”
宋游只当听不见,最后看了一眼郡城的风景,便下山而去了。
猫儿与燕子都跟随在他身后。
身后女子与侍女则互相对视着。
……
两日之后,一行人再度启程。
到达渡口,这次运气倒是好,没有等多久,便等来一艘空船。
撑船的是一名壮年汉子。
宋游没有直达郑溪,而是请船家将自己放在最近的尧州渡口,随即以步行的方式游历尧州,两名女子也选择了和他同行。
从这里顺流而下,很快就到了尧州,三人一马,猫儿不算燕子不乘,拢共也只算几十文钱。
上岸之后,两名女子的马车已在这里等她们了。
“二位怎知我会在这里下呢?”
“道长游历天下,若非两岸风景极美,又怎么会走水路匆匆而过?”晚江姑娘微笑行礼,“猜到道长只会坐船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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