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喝得干净,也只是微醺,正好洗漱入眠。
次日一早,宋游睡醒三花猫仍然趴在窗户上,盯着外面的人染布、对同一张布进行重复的多种步骤,意识到道人醒了,这才回过头,对他说了一句自己又要出去钓鱼了,便跳下了窗。
变成人形,挎上褡裢,拿起钓竿,直接出门而去。
像极了养家糊口的顶梁柱。
“……”
宋游也没有多说,只叮嘱她一切小心,便自顾自的开始洗漱,下楼吃饭。
今天天气也还可以。
上午便在城中逛逛,看看这座边州小城的风土人情,到了下午,天气转阴,云层时常遮住大地,只有少许云洞漏下光来,打在地上,宋游终究有些放心不下湖边的童儿,还去城外转了一圈,直到黄昏才回来。
回到客栈不久,女童也回来了。
今晚的三花娘娘还是带了一褡裢的鱼,却是气喘吁吁,脸也红扑扑的,将鱼卖给店家,回到房间,便一脸严肃的对道士说:“三花娘娘今天遇到那个没有头的和尚了。”
“哦?”宋游坐在窗边,立马关切的道,“那和尚长什么样?”
“长得很高,很大,和陈某一样高,比陈某还要大。”三花娘娘严肃说道,“没有脑袋,披着烂布,肚皮上有个洞洞,那个洞会说话。”
“和那位老丈讲得一样吗?”
“讲的一样。”三花娘娘毫不犹豫的回答,声音清细又干净利落,“他在草地里走啊走,一见到三花娘娘和马儿,他就咚咚咚的走过来,问他的头还在不在他的脖子上。”
宋游想起了今下午远远看见的那名游荡在金黄色秋草原野上的无头僧侣,看起来真当好像一个巨人。
“三花娘娘怎么答呢?”
“三花娘娘起先没答,观察了一下他。他又问了一句,三花娘娘又观察了一下,问他怎么说的话。”女童神情严肃,觉得自己没错,“他好像有一点点生气,又问了一遍。”
“再然后呢?”
“肚皮居然可以说话诶……”
“看来他被气着了。”
“对的。”三花娘娘答道,又补充了句,“三花娘娘不想说假话。”
“后来怎么样了呢?打起来了吗?”
“打起来了。”
“谁赢了呢?”
“……”
三花娘娘左右看了看,这才说道:“三花娘娘本来是要带上小旗子的,结果怕鱼儿把小旗子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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