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才断货。早知道晚上这么热闹,自己绝不会为了搂草打兔子多等这一晚。
古人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洪涛觉得自己都快成为一块礁石了,可没过三个小时暴风雨还是来了。
风暴的中心是从南边某两个淘金客团伙之间刮起来的,到底为什么恐怕大多数人都说不清。反正先争吵,然后争吵声越来越多,随后就传来了怒吼、叫骂和痛哼,双方动手了。
这场小冲突仿佛就是暴风眼,把周围所有人都带了进去。淘金客和淘金客之间、淘金客团体和淘金客团体之间,借着酒劲儿互相清算,加入打斗的人越来越多,程度逐渐升级。
打急眼了、吃亏的,自然而然要增强自身实力,最简单也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抄家伙。于是赤手空拳的斗殴变成了以命搏命的械斗,开始出现了伤亡。
“乓、乓、乓……”就在这时,南边突然传来了三声枪响。
“住手,大家都住手!看看你们都在干什么,喝醉了就能六亲不认吗?他、他、他,没准昨天还和你一起对付过丧尸,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值得吗!我知道大家都难过,可造成这种局面的并不是抢你几盒烟的人,也不是半夜偷你购物券的人,真正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在伊宁的基地里吃着热乎乎的饭菜,喝着真正的美酒,搂着年轻的修女。你们如果觉得把这里的人都杀死他们会眨一下眼,那就继续吧!”
斗殴的人群因为枪声发生了迟疑,噪杂声突然降低,一个稍稍有些孱弱,语气又极其坚定的男声响了起来。
洪涛探头向街道南边看了看,几十米外的桌子上站着个身材不高,穿着斗篷但摘掉了兜帽的人,就是他一手提着手枪,一手指着下面呵斥着周围打斗的人群。
“我靠,这就是反抗军吧!?”由于那个人的脸冲着西南方向,洪涛看不清,但这番话听的清清楚楚,而后心里马上浮现出一个词。按照旧世界的理论,这就是标准的反动。
“小郭,过来,快去告诉检查站这里有叛逆者!”实际上不光洪涛这么想,左边旅店门口也有人这么想,甚至说了出来。
“……”洪涛稍微转了下头,店门口站着个穿运动服的男人,借着灯笼洒下的光亮能看到他梳理整齐的头发上有些花白,年纪应该不小了。
“好咧……”随着轻声应允,又一个人从店门里闪了出来,正是傍晚接待自己的年轻伙计。
“别骑车了,去马圈里找两匹马从后面走。一定要快,必须让张排长明早八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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