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了!很快在流民聚居区里就有了传闻, 救赎者要大举进攻反抗军了。不过也就是茶余饭后随便聊聊,到底是不是打仗、打起来之后谁输谁赢、输了会怎样赢了又会怎样, 谁也不清楚, 更不太关心。
赛里木湖也依旧和以前一模一样, 几枚炮弹、几十枚地雷、几万发子弹的肆虐对大自然而言就是毛毛雨, 在时间魔法的加持下, 几天、几周、几个月之后所有的痕迹都会被抹平。
随着太阳挂在天空的时间越来越长, 气温逐渐升高,冰层开始融化、树叶慢慢变绿、天鹅、野鸭和叫不名字的候鸟陆续返回。
至于说少了百十头羊、几匹马、几只狗和三两个人, 植物们不会关心、动物、鸟类、尤其是湖里的鱼,只会拍手叫好, 半点也不会留恋。
清晨的树林里除了浓雾异常安静, 即便春天的脚步越走越近, 但对于这片海拔2000多米的高原湖泊来讲,2月份还是有点早, 想完全睡醒至少要到3月了。
“咔嚓……扑棱棱……嗖嗖嗖……”突然一声脆响打破了林间的宁静,两只松鸡从地面蹦起, 凌空转向180度,扑打着翅膀笨拙的向山坡下滑翔。
它们没听错, 这个声音确实不是大自然该有的。枯枝被重物压断,能有这么大重量的活物,无论是动物还是两腿怪物, 都不是它们所能抗衡的。
片刻之后,树林里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两匹毛色淡青的马。马背上或驮或挂着好几个形状不一的包裹,看上去挺重。马蹄子已经深深陷入了松软的泥土,刚刚踩断树枝的应该就是它们。
男人头上戴着军用皮帽子,身穿迷彩防寒服,脚蹬高腰登山靴, 脸上扣着大大的雪镜。上唇刮的很干净,下巴上有短短的胡须, 沾满了露水。
这里是一片位于密林间的空地,之所以没有被树木占据,主要原因是有一大堆自然形成的岩石, 像个大坟包,又像是座地堡。
“怎么这么没礼貌,人走了都不关门吗?”男人扔掉缰绳, 转到这堆大石头的东侧探头向半米多宽的缝隙里探头看了看,撇着嘴好一顿摇头。
洪涛又杀回来了!他在阿拉山口溜溜休息了二个半月才把断了的肋骨养好,身体刚恢复就跑过国境线费了七八天时间抓到两匹还带着鞍具的马,一天也没耽误,带上武器装备直奔赛里木湖。
第一站就是熊洞,这里是朱玛和两个孩子藏身的地方,他要来看看她们是如何离开的。如果是被抓走的,熊洞里贮藏的武器弹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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