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咖啡?”洪涛对老虎的选择很认同,晚上肯定少不了劝酒环节,不管怎么避让也少喝不了,现在还是别喝酒了。
但听到咖啡之后有点疑惑,据他所知,即便是生咖啡豆储存期也不会超过两三年,有个别品种能存储五六年,真没听说过十多年还不变质的。
“这些都是年初旳豆子,新豆子得春节左右才会有,味道还是不错的。”沈爷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向洪涛重点推荐。
“联盟还种植咖啡豆?”洪涛更迷糊了,难不成联盟专门种植了咖啡?要是这样的话就有点过份了,很多幸存者粮食还吃不饱呢,你们丫挺就开始琢磨着怎么享受啦!
“哦,不不不,北方种不活,我这里的咖啡豆都是云南产的小粒咖啡,是西南联盟的特产,数量不大。”沈爷说得很是轻描淡写,也没提贵贱。
“那我就来一杯尝尝……”但洪涛心里明白,西南联盟里有人在云南种植咖啡豆,然后把它当做特产拿出来当货物千里迢迢运过来,价格怕是非常非常不便宜了。
要说在这个还有很多流民饿肚子的年代,却有人能喝一杯顶好几顿饭还不顶饱的玩意该不该呢?洪涛觉得吧,很应该,也很正常。
自打人类摆脱了原始社会,上百万年以来无时无刻都存在贫富差异,只要程度别太严重非但没有坏处,还能促进社会发展。
平均的分配方式只存在于生产力水平极度低下的原始公社和生产力水平极大发展的未来。很显然,目前的幸存者两者都够不上,非要刻意追求,就违背了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
即便东亚联盟的军管和计划分配制度也不是平均分配,如果他们真搞了这一套,那就离倒霉不远了,保不齐自己就会第一个带头反对。
“胡老板,我是个生意人,虽然买卖不大,在城南的六个安全区里也还有点朋友,听说您前些日子遇到了点麻烦,是不是真的啊?做为今天的东道主,我能不能问问大概经过,也好心里有个数。”
冒着热气的茶和咖啡很快就端了上来,沈楠笑眯眯的等待客人浅尝之后做出礼貌性评价,再把烟点一圈,这才打开了话匣子。不过和他笑眯眯的外表相反,一张嘴就是直来直去。
“也不算啥大事儿,我们兄弟初来乍到可能对这里的规矩不太了解,误打误撞得罪了人。前几天秀山太太和虎哥也找我聊了聊,都是误会。可惜啊,我那里没有沈老板您的排场,慢待两位老人家了。”
沈楠问的是胡杨,洪涛只能端着咖啡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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