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刚子,我老了,折腾不动了,做事总是求稳。你还年轻,心气高,愿意多尝试没毛病。不过做任何决定之前都得想着手下还有几十口子人跟着你吃饭呢,一步走错,不仅仅是咱们爷俩挨饿,一大堆人跟着受罪啊。”
佟利民长叹一声,想当年刚从四省联盟迁过来时何曾没有想过干一番大事业,怎奈理想挺美好现实很骨感。每前进一步肩上的负担就重一分,走到今天,理想啥的早就被生存压力给磨没了。
眼下看着徒弟又在做自己当年的尝试,既想劝他不要去白费力气,可心底还是有那么点不甘,又幻想着徒弟能青出于蓝,左右为难!
“老叔放心,我不会凭着性子胡来,大主意还是您拿,您说往东咱就往东,没二话!”王刚歪头看了看佟利民,胸中的火热稍稍降了点温度。
自己的小命就是这位看似风烛残年的男人从丧尸堆里救出来的,从四省联盟到东亚联盟一路走来,眼睁睁看着他从壮年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其中的辛苦没几个人能真的体会到。
“唉……老叔不能一直在,等我走不动了,眼花耳聋脑子糊涂了,还能拿啥大主意啊。”佟利民长叹了一声,后面的话只在心里想了想,没说出来。
说出来也没用,刚子是自己选定的接班人,本质不错,脑子也够用,唯一欠缺的就是经验。可是这个玩意急不得,要靠时间的积累。问题是时间还够不够,自己还能不能陪着他再多走几年呢?
看到老叔的神色有些落寞,刚子想安慰几句,可是词儿还没想好呢就觉得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侧面高速接近,下意识的勒住缰绳踩下了刹车。
生死一念间,就在马车硬生生刹住的同时,一辆黑色的车子呼啸着从前面划过,和马头相距不到半米远。激荡的气流把尘土和枯枝败叶卷了起来,弄了车上的人一头一脸。
“吁、吁……你他妈……艹!”一时间马嘶人喊、手忙脚乱,刚子张嘴就要骂,但后半截话塞在了喉咙里,憋得胸口不停起伏,眼珠子圆鼓鼓的瞪着。
“吱……”差点撞上马车的是辆黑色警用装甲车,侧面涂着三条斜斜的红色线条。驾驶员也发现了马车,猛的向右打了半把,否则就真撞上了。
“呼……”驾驶席上,王简长长的吐了口气,摇下车窗探出头向后张望。还好,幸亏发现的早打了把轮,再加上车夫刹车及时,没有酿成车祸。
“他妈的……”本想下去问问马车的情况,但人家好像没有说道说道的意思,已经挥着鞭子向东去了。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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