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则更甚,他们本来就活在最底层,今天吃饱了不饿,明天说不定就得挨饿,谁没见过同类活生生饿死、病死在面前呢?冷漠才是本性, 为别人掉泪属于偶然。
不到十分钟,两辆马车和四名车夫就全部搜查完毕。收获嘛, 不可谓不大。士兵们从苫布下、车板下、车夫的怀里搜出了不少电线、电池、香烟、过期药品。
不用废话,全没收,然后在车夫们忿忿不平的眼神和小声抱怨下拉开拒马放行,再义正言辞的告之,这种行为属于联盟明令禁止,再有下次必须严惩不贷!
“看出什么问题没有?”马车走远了,一直站在班长身后的两名士兵才慢慢靠了过来,摘下脸上戴的风镜,一边揉搓着被寒风冻透的双手一边询问。
“他们每次出入都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些东西拿到市场上出售。”
班长摇了摇头,今天不知道为啥,两位长官早早就跑过来换上士兵的衣服等着,并命令自己对这辆马车严加盘查,还要仔细琢磨异常举动。
“不是问夹带违禁品,是问他们几个人的神态、言语和平时有没有不一样!”另一名士兵已经解开了大衣扣子,露出里面的淡蓝色内务部制服。
“……没有吧……”班长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
从马车到车夫都挺正常的,货运单和通行证的时间也大致相符。再说了,我们只是哨兵,谁能像内务部一样整天琢磨别人是不是罪犯!
“我看也没什么,空勤团驻地附近也有城北安全区的车夫帮忙运输给养,我还负责部分后勤工作,和他们接触过。怎么说呢,看上去老实巴交,实际上都不是省油的灯,曾经有人贿赂哨兵,想搞点子弹走。”
另一名士兵也把大衣脱了,他里面穿的依旧是军服,只不过款式、颜色和标致不太一样,小降落伞代表着联盟空军特勤团。
王简和孙军士长亲自到岗楼观察第一手资料,这也是至今为止还从未露面的四名嫌疑人。可是观察结果不太理想,从车夫们的表现上看好像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否则也不会再夹带违禁品回来。
“刚刚检查对讲机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回答的?”王简皱着眉在岗楼上转了两圈,又想起一个问题,把身体探出去询问着下面的士兵。
“报告,他们的对讲机没开……说是电池太贵了,不好找,平时舍不得用!”士兵转身、抬头、敬礼、回答,动作一气呵成,声音清晰嘹亮,训练很不错。
“妈的……孙军士长,咱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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