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迪和吕叶江南也走了,洪涛没提出过份的要求,让中立派可以很轻松的坐山观虎斗,这是上上签。洪涛也没表示出服软的可能,这样保皇派也吃了定心丸,继续在回归的问题上和改革派斗呗,坚决不能惯着。
至于说确保联盟规则得到百分百执行,根本就不算条件。当官是干嘛的,不就是执行法律、维护法律,为幸存者服务的嘛,不用任何人提醒也得这么干。当然了,说过之后可能干得要认真点,也是人之常情。
“洪理事长,那晚上的饭……”本以为洪涛的旧部一起来是为老领导撑腰的,可是听了半天,啥有用的也没听见,秀山太太反倒先拿不准了。
“吃,一定要吃!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以前是官,现在是流民,和他们不是一个阶级,肯定没啥可聊的。但咱们必须是一伙的,也必须有的聊,对吧?”
面对这个和颜悦色又满身都是心眼的老太太,洪涛的笑容就比较难看了。其实这才是他真正的笑容,轻易不展示给外人看,很宝贵。
“……洪队长,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像当年抵抗丧尸群一样,再次开着卡车冲一冲。只要能给后代留条好点的活路,卡车司机我来找!”如果流民里面也分派别的话,秀山太太就是坚定的保皇派,且比周媛、吕叶江南更激进。
她在这十年里完完全全观摩了联盟高层的变化和发展路线,越看越失望,于是更加坚信只有当年那个以不太可能的方式出现在眼前、并救她们于水火男人,才能带着大家走上正确的道路。
不光眼下正确,是确定长远的方向,让子孙后代都能享受比较安稳的生活。为此,她和她代表的那些人不惜豁出去性命也要搏一搏。
“秀山太太,现在咱们要对付的不是丧尸,而是人。今天你们有勇气毁掉一群人,那明天也会有别人干同样的事,在这个问题上不光日本幸存者能豁的出去。
你也说了,这辈子没多少年可蹦跶,是要为下一代、下几代人铺路。我们此时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教授下一代该怎么生活,千万不能为了一时痛快省事去当坏榜样。人学好太难了,可学坏就是一哆嗦。”
当有人和你说,为了让你成功,他们愿意付出生命相助时,应该是非常令人欣慰的。这是人与人之间最高的信任了,有啥还能比生命更贵重呢。
可洪涛除了欣慰之外,还必须制止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如果自己这么干了,那就混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无论输赢都失去了所有意义。
“可是您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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