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让他们不要太靠近!”
对讲机另一头,张伟平正站在一座沿街的塔楼上举着望远镜观察附近的街道,发现什么地方有人靠近主路马上呼叫手下过去劝阻。但从新六区那边传来的消息不太好,安全区里过来的流民人数太多,互相又没有统属,不好强行阻拦。
“老赵,东边也来人了。现在参加集会的流民已经超过了四万,是不是可以发挥更大作用?”
江洋做为自管区主任,与城南安全区多有交集,被推举为集会的指挥者。虽然他曾经担任过救赎者的二把手,辖区之内幸存者总数超过了六万,但真没一次性指挥过这么多人,情绪有点亢奋。
在昨晚的会议上,洪涛做出了一个有点扫兴的决定,集会就到今天中午,在空勤团和内务部的坦克把刺客带走之后宣告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个决定让江洋有点不理解,好不容易把民众扇呼起来了,士气还挺高,为何不借机多向联盟政府施压,争取更多利益呢。以政府目前的态度,应该还是有不少顾虑,突然翻脸动武的可能性很小。
至于说会不会出现伤亡的问题,做为一名合格的政客压根就不应该这么想。纯粹的伤亡没有任何意义,但如果伤亡能带来好处,比如借机扇动情绪弄个群情激奋啥的,就属于必然的成本了。
做买卖需要投资,争权夺利也一样,更需要富有冒险精神。该投机的时候必须投,谁能投准谁就赚了,不能总想着空手套白狼。
“你我都不如他了解管理层在想什么,还是不要太急。”
和学院派的江洋比起来,赵斌的理论知识相对贵乏,但实际操作经验比较丰富,对洪涛这个人更了解,即便同样不清楚为什么不借机利益最大化,依旧还是选择了相信。
“你在理事会里待过一段时间,能不能分析分析,这次政府真会大动干戈把幕后凶手找出来吗?你也说了,那个姓高的是理事长亲信,改革派的势力还挺大,最终会不会还是找个倒霉蛋出来顶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急倒是不太急,可江洋心里不踏实。以他的理解,联盟高层完全有可能出尔反尔,更有能力指鹿为马,想靠内务部依法严惩幕后黑手可能性不大。官官相护自古有之,凭什么现在就要变变呢。
“很难讲……没来之前我也不太相信能靠规则维系一个大型团体。无论什么规则也是人设立的,还得由人去执行,只要中间离不开人的环节就一定会变样。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们几千年就是这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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