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小哑巴,看看谁来啦?”几分钟之后,房门悄无声息的从外面打开,门缝里钻进来一张肉乎乎、圆鼓鼓、人畜无害的脸,笑得极度猥琐,说话也极不好听,上来就叫小名。
“哼……”何婉君只允许苟晨志一个人叫自己小哑巴,别人,包括干妈都不可以,头一低没搭理。
“你是成心的吧?信不信我揍你!”苟晨志对张柯的表现非常不满,自己刚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女朋友也没见,就屁颠屁颠的跑来当说客了,你说几句好听的能死啊!
“别别别……别动手,婉君妹妹,胖哥是故意逗你的。当年洪爷爷没少疼你对吧,他现在指不定吃了多少苦,说不定已经死翘翘了。你就当是他在场问话,我们快一个小时搞清楚,他就少受罪一个小时。怎么样,能开始了吗?”
张柯托了托眼镜框,赶紧跑到桌子另一边。以前苟晨志是个小个子,又黑又瘦,这些年每次回来都要变样。倒不是身体突然长高或者长胖,而是气质发生了变化,靠近身边就会感觉到莫名的危险。
“胖哥好……”何婉君抬起头,比划着伸出了右手。
“……靠,你快给我整不会了,咋还客气上了呢。成吧,婉君妹妹好!把你刚刚说的话再给我讲一遍,仔细讲,别怕啰嗦,能不能救出洪爷爷和理事长就看你讲的够不够细致了!”
这个动作让张柯很意外,也很伤心。太礼貌就是太见外,很显然,何婉君已经不把自己当发小了,少年时的友谊、情感,一瞬间化为乌有。
不过在没皮没脸和忍耐力方面,他的造诣也直追洪涛的水平。即便亲生父母当面说不要你了、你是别人的孩子,他也不会太情绪化,更不会影响理性思考,该干啥还得干啥。有情绪先忍着,等把正事办完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哭不迟。
半个多小时之后张柯问完了,何婉君也把所知徐静和高天一关连的情况介绍完了,但哑女还是不习惯在这里待着,苟晨志只能亲自送她先回去。
“这孩子嘴太严了,除非他亲自到场,否则当年的事情恐怕会跟着她一起进坟墓!”两个人刚走没多大会儿房门再次打开,一高一矮两个灰色长袍人走了进来。矮个子率先撩开兜帽坐下,赫然是周媛。
“坐吧,随意点,现在我们的处境都差不多,没那么多讲究了!”见到高个子依旧站在门边,周媛招了招手。
“这里也不安全,内务部常年有暗桩监视。”高个子闻言也撩起兜帽,居然是王简。
“不怕,现在内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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