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徵羽的永久所有权……”
少女踢掉高跟鞋,双臂死死抱着小腿,整个人缩成个球,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看着男人,眼角泛起泪花。
她声音打着颤儿,细如蚊喃。
示弱也算一种活下来的方法,但前提是对方仍有怜悯之心。
而绝大多数坏家伙很早就把怜悯扔进了垃圾桶,至死都没有捡回来。
伤害弱者不会让他们感到愧疚,反而有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很明显,瓦伦丁也不会感到愧疚。
但他是很有礼貌的男人,不会轻易出手。
“那她叫什么?”
瓦伦丁指着女仆离开的方向。
“箜篌……”
角徵羽的声音又低了一个度,他差点没听见。
挠了挠耳朵,瓦伦丁蹲下身子,跟角徵羽的目光保持平视。
“这里只有一个角徵羽,是谁?”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少女没有回话,目光却移向别处,不敢跟面前的男人对视。
而瓦伦丁有的是耐心。
有时候,寂静也是用来审讯的手段,而且效果极佳。
一分钟都不到,角徵羽就忍受不了这股气氛,将眼角的泪一擦,梗着脖子大声喊道:
“你抽到奖励的时候她还不叫箜篌!”
“既然有两个角徵羽,那……那给谁都符合商品描述!”
少女气呼呼的,脸颊泛红,看起来异常可爱。
“反正我才是卖家,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
被挤在角落里的绵羊低下头颅,亮出了自己尖锐的角。
只是在在猎食者面前,她引以为傲的武器看起来无比可笑。
“是吗。”
瓦伦丁只是简单回了两个字。
“当……唔!”
间男人没有别的反应,角徵羽感觉自己又行了,声音也不再打颤。
结果刚说完一个字,一股巨力袭来,愣是把剩下的话给堵住了。
瓦伦丁猛地伸出手,箍住了她的脖子,缓缓用力。
咯吱——
他感觉手里握着一团棉花,似乎不需要很大力量就能捏断。
“你,你干……什咳!”
角徵羽嘴巴大张,喉部肌肉绷紧,抵抗着外部的力量,试图恢复呼吸。
她死命打着瓦伦丁的胳膊,甚至用指甲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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