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陆景房里清苦,那青玥又何曾见过什么世面,知道什么礼仪?去侍奉王妃少不得要挨罚……”
陆景听到这里,眉头不由紧皱,眼神也越发平静。
令他意外的是,陆江却道:“娘亲!我与陆景有仇怨,是想让那陆景与我低头,让他付出些悖逆于我的代价!
如今他入了书楼正得志,朱夫人又说不得因陆景而开罪南国公府,我奈何他不得。”
“可现在南风眠回来了,南府有了后继者,南禾雨那等天纵之才又如何甘愿委身于陆景?不消说,自是要退婚、写休书的。
等到那时,再慢慢平了我胸中那口气也就是了,他还能飞了不成?
娘亲,我与他的宿仇,平白拿一个丫鬟出气?这岂不是失了我的脸面,便让我如那没本事的小人一般。”
陆江语气里有些无奈,似乎不耻于自家娘亲的做法。
没想到那周夫人又道:“你还不曾看出来?陆景与那丫鬟相依为命,两人比亲人还亲,青玥受了责罚,那陆景能讨了好处?而且陆景事后必然听闻是我向钟夫人推荐的丫鬟,心里有气,你再使些手段,他必会冲撞你。
你是他堂哥,于情于理受不得他的冲撞,到时候你师出有名,便是豪打他一顿,也无人能说些什么,只要不打死打残便是,以你的能耐,让他受些苦大约并不难吧。”
周夫人一些话语,陆江更是沉默下来。
良久之后,陆江有些迟疑道:“这重安王妃乃是贵客,青玥若是冲撞了王妃,又是母亲你推荐那陆景的丫头前去侍奉她,罪责岂不是还要落在你身上。”
却听周夫人又笑道:“你太愚笨了些,钟夫人不知我从顺和伯妾室嘴里知道了王妃易怒的性格,便是青玥冲撞了王妃,老太君和钟夫人责问下来,我道几声怨,这事也落不到我头上。
江儿,我之所以这般做,还是为了先顺你胸中一口气,等你念头通了,便好生修炼武道,莫要再招惹这许多事端,老爷的心思已不在二府,我们虽有些路子,但还需你自己有能耐才行。”
“等出了这口气,若事情真如你说的那般,南府退了婚,这陆景不过是个受老太君和钟夫人厌憎的,自能落在你手上,便是大府老爷回来,我们不能将他打死了去,我也能与朱夫人说,还是在那青玥丫鬟上做文章。
据说陆烽早些年里向陆景讨要过青玥,我不为你求,为陆烽求,没了朝夕相处,相依为命的青玥,也够那陆景苦一阵了……”
窗外的陆景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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