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离去。
直到现在,她犹在梦中,不知今日撞了什么运,竟然碰上这么一位少年贵公子。
今日之后,一朵河中莲必然能为她扬名,名气起来,慕名而来的人便也多了。
若能从花女提为花颜,甚至花芙,往后出入还能带一两个丫鬟,京中也会有单独的阁楼,不必再受许多腌臜气......
正因如此,镜拾姑娘口中轻声低语,重复着陆景的名讳。
——
那马车驶出流花街。
原本醉态毕露,瘫坐在软榻上的陆景,突然直起身躯。他脸上的红晕顷刻间消失不见,眼中的朦胧也消退了。他低头看看陈玄梧,却发现眼前的少年是真的醉了。“幸好饮酒之前,问了玄梧兄详细的住处。”
陆景徐徐摇头,眼中若有所思。
他今日之所以去这一遭青楼,自然不是领了月俸便不知东南西北,想着去寻欢作乐一遭。“这许多日谋划之事与这一桩青楼扬名,醉酒相送河中莲.·...
加上我方才与镜拾姑娘说我的名姓、住处时,旁边那几个鱼公也都听着,不消五六日时间,南府赘婿夜逛青楼,得了一朵河中莲还要送给一位花女这等上不得台面的风流事·····便会不胫而走。”
陆景端坐在那马车上,眼神深邃而平静。
就仿佛刚才那一位醉中迷乱,意气风发画龙首的少年,并不是他。其实这许多筹谋,便是为了与自己之前的谋划配合。
他不仅要离府,还要退婚!
若是以往,陆景万万不敢莳花阁扬名。
否则南府一旦退婚,自己又变回了陆家人,又没有南国公府为依仗,宁老太君和钟夫人怪罪下来,陆景很有可能会被她们当做推辞责任的靶子,被活活打死。
只是现在陆景有了许多谋划,这件事也就大有可为。
当那谋划落到实处,他还需要污自己一个赘婿的清白,以此提高些胜算了。
再者······如今陆景污的是身为赘婿的清白,等到南府给他写下休书,即便他无法立刻脱去贱籍,莳花阁中这一番举动便也会养他声名。
天下读书人,自然以道理、典籍为先,可又有谁不爱琴棋书画?有些才华之名,往后行事也能容易上许多。
其他不说,便是元神修士中以琴棋书画成道的,陆景也知道许多。“这仙儒生命格确实极好用,不知继续提升下去,会有何奇效。”
“不过仔细想起来,今夜倒是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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