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这京中收到信的人们倒是猜测纷纷。
除了陆景和南国公府备受讨论之外,还有一个在这件事里屡次遭人的耻笑的贵府。
自然就是陆家。
九湖陆家近年来越发衰败,神霄将军陆神远被贬谪,族中没有什么出彩的子弟,看起来中兴无望。
后来神霄将军又被圣君从远山道召回京城,因为带着许多北秦俘虏,至今还不曾归来。
可神霄将军之所以能回来,是因为陆家这么一个伯府,将自家的庶子送到南国公府为赘,才换取南老国公屡次为那陆神远进言……
可笑就可笑在,陆府竟然送了这么一个此代子弟中最为出彩的陆家子,去南国公府为赘。
因为这多番讨论,许多陈年旧事也被翻了出来。
包括八九年前那一桩京尹府擂鼓之事,包括这许多年来,那陆景在路途中备受轻待的事。
再加上昨日那一封诀书,陆府便彻彻底底成为了这些年来,京中最为可笑的笑柄!
许多与陆府有来往的贵府,也觉得诀书一事,实在太令人羞耻。
那陆景被拘入京尹府,陆府便忙不迭地送诀书,不过一朝,就和这么一位出彩的子弟断绝了血缘。
否则若是陆家往后能添一位点燃九株神火的修士,朝中恩典,也许还能多出一位将军来。
可现在,却只能够受人耻笑。
陆家如今朝中无人,一向消息闭塞,可今日清早倒有巧合,刘管事带人采买,便带回来这么一桩消息。
宁老太君这两日身体不好,钟夫人、朱夫人在旁伺候。
这几位陆家主事的,听到刘管事说南国公府已然大张旗鼓,举喜字出行,要去给陆景送婚书。
眼中的烦闷便再也止不住了。
“如果是那南府退婚倒还好,今天他们这般大张旗鼓为陆景扬名,岂不是显得我陆府……”
钟夫人说到这里,眉头蹙得更深了。
宁老太君仍然闭着眼睛,脸上的疲乏更清楚了些。
一旁朱夫人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可谁又能知道这陆景竟然还是个奇才?
此事却也怪他,若他不那般藏着掖着,我陆家又怎能写诀书。”
站在众人身后的锦葵,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几位夫人可真是的,景少爷不是早就显露了自身才华?他入了书楼,写得一手好字,修炼武道还能轻易打败陆江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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