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声名,对我来说景公子便是我的恩人。”
花吟、花芙、花颜、花女。
其中清白者,则加一个书寓头衔,每一个名字间都有区别。
镜拾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从一位花女成为花美,确确实实是依仗着陆景的声名。
陆景尚且为南府赘婿,陆家庶子时曾在莳花阁中画下龙首云雾图,蔚花阁中许多人惊为天人,柳大家也摘下一朵河中莲送给陆景。
而陆景又将这朵莲花,送给镜拾,一时之间让镜拾姑娘在风月场上,也名声大噪。
虽然当时的陆景只是为了自污,再加上南雪虎一案,以此让南国公府退婚,后来也不知因何原因,南国公府竟无丝毫退婚的念头,陆景不得已之下,才会那般高调的召兽见帝。
可这件事对于镜拾姑娘而言,却是天大的机遇,更令镜拾姑娘未曾想到的是,在陆景摘下河中莲赠予她之后
眼前这位俊美的少年公子,就一骑绝尘,声名响彻太玄京。
召兽见帝、书楼少年先生、草书大家、修行天才、斩孽少年郎等等诸多的名头加持在陆景身上。
然后就有不知多少人前来莳花阁,为了见一见能让陆景先生送一朵河中莲的女子。
镜拾姑娘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跟着得道神仙飞升的鸡犬,仰仗景公子的声名,一路成了花芙。
花美有单独的小院,有二三名仆从丫鬟,有权拒绝大多数客人,就算是接待客人也不必太过刻意的奉承,只说自己对于琴棋书画的见解便是。
客人们层次跃升,变得更知礼。
总而言之,镜拾姑娘始终觉得自己今日这一切,都是因为陆景公子。
也正是因为这等心态,到了养鹿街空山巷……
之前,陆景要下马车时,镜拾姑娘已经先一步下了马车,替他掀开车帘。
“公子,你若心有厌烦之事,想要听一听琴音,想要喝些清酒,随时都可来我小院,只需提早知会一声,镜拾便打扫庭院,等待公子前来。”
镜拾姑娘侧身向陆景行礼,又道:“明日傍晚,镜拾也自会前来接先生
“倒是不必。”陆景面对镜拾姑娘的热情,倒也不曾太过推脱,只道:“我自己独身前来便是,又何须你亲自来接?蔚花夜,想来寻你的客人应当也有很多。”
镜拾姑娘道:“公子,柳大家已然允我,明晚只需接待公子一人便可。”
既有此言,陆景也不再坚持,转身进了空山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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