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府邸竟然在青云街上,足以证明思过足足九年时间的七皇子,如今确实受到了圣君的宠爱。
今日中午,太玄宫中有开府之宴,平日里能日日参加朝会者,才有资格参与。
而晚上,则是七皇子宴请朝中百官。
这并非礼制,但因为时节特殊,也并不会招致言官弹劾,也不会遭受朝中大臣猜测。
这样的大事,自然满城皆知。
南国公府苑中。
南风眠腰佩醒骨真人,站在院中,而他周遭一道道清风吹过,清风如刀,甚至斩去了风本身。
陆景就站在不远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南风眠不愧为行走天下,却能安然归来的刀客。
一道刀意弥漫,就可轻而易举斩断虚空中的元气。
“你春雷刀意已然不凡,可有时候用于应敌,春雷刀意一出,周身春雷气血全然爆发,难免气血难以为继。”
南风眠站在重重刀意中,对陆景道:“我知你元神修为更胜一筹,可以气血天赋同样不弱,既然能够元神武道同修,其实不必荒废。
气血一道,用刀颇为合适,大开大合,重则若泰山,气血灌注则若江海决流,也适合你。”
陆景虚心受教,道:“除却春雷刀意之外,我其实还会一道登天山的刀法,是我得自饮雪刀中,偶尔也可应敌。”
陆景说话时,拔出腰间刀背细长的漆黑呼风刀。
他一震长刀,他脆弱的雪山、大阳中流出一缕缕气血,落入其中。
陆景随意劈出一刀。
便如若将军登天山,其中的气血一步胜过一步,锋锐非常。
但是当南风眠的刀意如清风一般拂过,这登天山的气血却被南风眠的刀意搅碎。
南风眠尚未说话,一旁的南雪虎却听到了陆景的话,不免叹了口气。
他的饮雪刀中,还藏着这么一套刀法?
自己持饮雪刀数年,怎么就不曾发现?
陆景受了伤,刚才那一刀气血并不充盈,可他随意斩出的那一刀,看在南雪虎眼中却已经十分不凡。
南风眠却低头思索一阵,忽然摇头道:“你方才真出这一刀,令我醍醐灌顶。
你如今元神修为更强,平日里对阵强敌自然是以唤雨剑对敌,若有人近身才会拔刀出鞘,护持自身。
既然如此,其实也不必多练什么乱七八糟的刀法,你只需练一门拔刀术,配上春雷刀意,有人近身便倾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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