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握不住手中的剑。
白鹿从他手中坠落下来,又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云间,那玄衣剑甲走出。
陆景有心向他行礼,眼前却变得一片模糊。
但他心中却无比安宁。
总之,又历了一劫。
“最起码,风眠兄离了太玄京。”
哧!
神术剑飞来,托住了晕倒的陆景。
那不知名姓的玄衣剑甲有些诧异,因为神术所为,并非是他下令,而是这把名动天下的宝剑之灵自行所为。
白鹿就悬浮在玄衣剑甲的身旁,发出铮鸣之音。
“你在担心他?”
玄衣剑甲侧过头去,望着白鹿剑柄。
白鹿上的光芒略显暗淡。
玄衣剑甲轻轻拂袖,脸上带出些许笑容。
“我之所以能阻月轮入玄都,是因为崇天帝自信月轮与太玄京那所谓的甲子因果,自信月轮终会入太玄京。
可我若是想要带着陆景离开,崇天帝以及太玄京中的那些老怪物,想来也要与我拼命。”
白鹿光芒闪闪烁烁。
玄衣剑甲笑意更浓了些,摇头道:“这里是太玄京,有十万禁军驻扎于此,有一位曾经在鹿潭中斩杀仙君的君王,你就不怕折在此处?”
玄衣剑甲说到这里,目光又远远看向太玄京。
“你我又岂能知晓陆景的路,一定在太玄京以外?”
“而且,我总觉得太玄京困不住他,若有朝一日,他真的走出了太玄京,到时候我们前来助一助他又有何妨?”
……
当见素府上空的雷霆消散。
洛述白带着七尺玉具,走出书楼,心中还浮现着陆景方才的风采。
楚狂人走向修身塔,上了第五层楼,坐在观棋先生对面。
“现在,伱倒是没有了太多顾忌。”楚狂人语气里带着些追忆:“便一如十余年前,我与你在黄鹤楼中饮酒时那般。”
“因为我快死了。”
观棋先生话语惊人,他脸上带笑,神念流转而来:“过往这些年里,我保下了书楼,放逐了人间的魔头,也让学问进了北秦。
现在我快死了,以往还要顾忌陆景的性命,可是现在,陆景越发出彩,当他握住神术、白鹿二剑,太玄京中已经无人可以杀他了。
因为崇天帝不予。
正因陆景的出彩,我也就不需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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