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游历,一边前来太玄京。
路途中,踏及贫苦之地,走入繁华之所,一路上也有见闻,也曾感慨于大伏繁华之所与贫苦之地的差距。
他听到陆景的话,却并不曾多言。
反倒是南禾雨面色陡然僵硬起来:「先生是说……太玄京有意放任此事?」
陆景并不曾回答此事,只是缓缓转身,朝着南禾雨与洛述白行礼。
「二位今日前来助我,陆景自会牢记。
许久之前,我家老师便与我说过,太玄京中少年人的血比那些位居朝堂者还要更热一些。
此次鹿潭显现于河中道,未尝不是一场好机缘,静默修剑,自然不如仗剑而行。
只是仗剑路途中恐多危难,他是二位若有所求,陆景不会拒绝。」
陆景语气真挚,眼神也显得柔和了许多。
只是他的面色依旧苍白,说话时气息也显得有些紊乱。
南禾雨有些担忧的看着陆景,她想了想,道:「先生,你原本就深受重伤,虽然映照了勾陈元星,踏入照星境界,但体魄却依旧孱弱,再加上
强行凝聚元气击败太冲海大
太子,此刻无论是肉体还是元神,伤势只怕已经颇重……这般行走于河中道里,只怕还有诸多危机,不如由我护送你归返太玄京?」
洛述白与南禾雨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陆景躯体中的气血正在不断散去,元神映照元星变得强大而凝厚,却因为龙宫血祭阵法中的血珠炸裂,因
为身受重伤时仍然运转神通、剑意击败应玄光,致使陆景此时此地气息萎靡不堪。
听闻南禾雨的话,洛述白也低头看了看七尺玉具,想起这一把一品名剑方才的争鸣,又想起陆景那一首斩龙诗作,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我要回太玄京,还需要尽早。」
洛述白道:「那太冲令牌倒映出太冲龙宫的景象,太冲龙君也曾看到陆景先生。
陆景先生受了伤,太冲龙君与那诸多龙将、龙王必然都已经知晓。
陆景先生全盛时期,寻常的龙将、龙王自然不敢前来,只是现在……况且五方海历史悠长,不乏有几条极强的老龙。
而五方海之上,尚且有一座落龙岛,陆景先生继续待在这河中道,只怕有杀身之祸。」
洛述白语气平缓,接连几句都说到关键。
南禾雨也随之点头。
鹿潭机缘……总不至于比起性命还要更重,她不愿意看陆景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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