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名,又岂能只埋一条残足老龙?”
陆景心中这般想着,脸上风轻云淡,自此漫步于葬龙城中。
他随意走过,百种神通、玄功加持其身,却因为斩龙台映照,无法伤他分毫……
又在斩龙台、勾陈星映照下,哪怕是一道浅薄的扶光剑气,都可轻易的带出一抹血光,斩灭一条真龙。
“陆景,真要斩去此间龙属七百!”
袁奇首咬着牙,看着这一幕。
原本他就因身上发冷,始终穿着一身黑皮大氅,如今却越发冷了。
“幸好这天地中,并无斩人台一说。”
“斩龙台因陈霸先而生,可这数百年来,却从无人可以映照这般天地之真,陆景……又何德何能?”
袁奇首不知陆景何德何能,却已知晓陆景似乎真的想要……杀光此间七百龙属。
血色弥漫于虚空。
长空浩荡间,此间众人只怕永生难忘眼前的景象。
陆景重归照夜之上,照夜慢条斯理的走在葬龙城中。
唤雨剑一道极为寻常的剑气闪动,便可斩去一条龙属。
陆景满身破绽,可这漫天的龙属却无法伤他分毫。
云雾中那条七境六重的隐龙却被静亭行者牢牢拖住,无法脱身。
甚至此间观战的众多强者心中,便是这隐龙就真能够朝着陆景前来,只怕……也无济于事!
陆景之底蕴,深厚到根本无法揣测。
“怪不得陆景会成为天下龙属之敌,在他面前,一般的真龙也如同待宰的羔羊。”
徐行之觉得有些好笑。
始终沉默的南召相过河却忽然说道:“陆景先生杀这些龙属,大约便如同这些龙属杀凡人一般。”
徐行之看向不远处的相过河,不由问道:“你是褚国公府的客卿,当是见素府一脉,又为何会应陆景檄文之召,前来这长柳城中?”
相过河道:“我的老师也是书楼的先生,他死在南召烟瘴之地,我虽然是褚国公府上的客卿,并非是褚国公的奴仆。”
徐行之若有所思。
而陆景还在斩龙……
天上龙血如雨,恐惧终于席卷这些庞然大物,他们纷纷朝着葬龙城边界而去,想要逃离陆景。
可大作的风雨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照夜总是追上他们,陆景手中的呼风刀,飘飞在虚空中的唤雨剑,会轻而易举的收割他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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