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执律权柄,可此地乃是朝会之地,乃是圣君治天下之所,你不该倚功便自傲,更不该给我天下龙属扣上一顶欲加的高帽。」
「五方海……死了一尊圣君亲封的龙王,毁去了一座龙宫,甚至千余龙属死于非命。
须知这些龙属若是活着,往后极有可能成为拦住北秦战车的高墙,甚至下一次灵潮时,能为人间而战。
可如今,他们却死在你那斩龙台下,死在你那扶光剑气下成了无用的尸体。
五方海终为一脉,我与东海龙王入京是想要面见圣君,让圣君持一个公道。
即便执律法权柄,也无权杀尽一座龙宫,更无权杀一位贵如国公的龙王。」
「反倒是你……陆景,你刚才妄加揣测,想要让我天下龙属背上悖逆罪名,天下纷乱,所幸圣君治下,大伏仍然是一块铁板……陆景,你居心叵测,又想要做些什么?」
风住壑语气如锋,三言两语就妄图将来掀开来的遮羞布重新盖上,甚至还想给陆景泼一盆脏水。
可偏偏陆景不吃这一套,他朝前一步,仔细看了风住壑一眼,摇头道:「黑与白,有时候便是千言万语都说不清楚,
可有时候却也不需说清楚,只需圣君、满朝群臣心中有数便可。」
风住壑气息一滞,刚要说话。
陆景突然摸了摸腰间的唤雨剑:「圣君赐我执律权柄,允许我配刀剑入宫。
陆景身上并无官身,但我这腰真的呼风刀、唤雨剑却可明证我陆景那是大伏之民……
「既是大伏之民,以大伏律典行事,便是贵如诸国公,也挑不来陆景的错。」
「大伏律典?」褚国公忽然想起那一日陆景杀欲要抢夺鹿潭机缘的众天骄时的景象。
便如同褚国公所想。
陆景目光凛然,直视两位龙王:「且不提我这白衣执律权柄如何,究竟能否杀一位龙王。
我也不提公道、大义,只问两位龙王一句……
陆景受圣君之命,与天下少年天骄一同入河中道,寻鹿潭机缘。
而那西云龙王元神前来,妄图杀我。
我身上一无罪责,二非大伏罪民。
按照大伏律法,路遇强人预要行凶,周遭并无县府衙门,我拔剑杀了那强人,又能如何?
陆景按剑而立,眼神灼灼:
「至于那西云龙宫,两位龙王既然是为寻求公道而来,那我便要提一提公道二字……」陆景道:「西云海诸多龙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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