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
南风眠说到这里,忽然拍了拍胸膛,笑道:“你这几日鬼鬼祟祟不敢出门,可曾听说了我那结拜兄弟做下的大事情?”
“他之所以能成事,之所以连皇子都能宰了,就是因为太玄京中无他牵挂之人。”
苏见川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听说了、听说了,景先生连那苍龙都斩了。”
“所谓近朱者赤,陆景能杀大伏的皇子,能斩大伏的苍龙,就是因为我这做哥哥的教导有方,有我南风眠杀山阴大都护岳牢在前……”南风眠来了兴致。
“快别吹了,陆景先生是天下少有的文人,你是他的结拜兄长,却不知近朱者赤是骂人的话。”养鹿道人不愿与南风眠蹲坐在一起,他不再唉声叹气,反而直视着南风眠的眼睛询问道:“你这般急着赶我们离去,是想要做什么?”
南风眠张扬的神色收敛,轻轻抚摸着腰间的醒骨真人。
“老道,你觉得我的天资如何?”
养鹿道人瞥了一眼有些紧张的月轮,心道道:“你得了人间最大的机缘,又在梦中见真武,若能持之,你便不止于空悬已久的天下刀甲,你将是禹先天、虞乾一、大烛王一般的人物。”
南风眠见养鹿道人不答,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我若入那亡魂府中,对于齐渊王必有大助力。
齐渊王不杀我的原因便在于此。”
“所以……我打算借此机会拆了他的白骨宫阙,看他是否会杀我。”
养鹿道人、苏见川、苏见霖面面相觑。
“师弟,你活腻了?”苏见霖直接了当问道。
南风眠摇头道:“我身在骊安府,天天闻到这般的血腥气,偏偏我又养了一颗跋扈刀魄。
养了跋扈刀魄,却只能天天以血腥气下酒,以人头为景观,实在不合我南风眠的气性!”
“我要跋扈一回。”
……
陆景梦到了南风眠,他梦到南风眠站在一座巨大的雕像前,天上有月光照下,他那兄长浑身闪着光,似乎与那雕像融为一体。
他夜里醒来,忽然有些想念与南风眠、南雪虎一同在南府中醉生梦死的光阴。
可他并没有时间沉醉在昔日美好的回忆中,因为他收到了一张请帖。
这请帖是由青铜制成,其上只有八个字。
“可敢来大荒山饮酒?”
这请帖凌空飞来,却轻描淡写的落在太华山太华城中。
姜先时匆匆前来,只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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