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直立,有些警惕的看着大荒山,过了三五息时间,他才询问陆景……
“先生,我前去大荒山是否会拖累?”
陆景有些诧异的看了宁严冬一眼。
宁严冬温和的笑着:“我虽然是一介粗人,没有读过多少书。
可我却也知道先生坐下这匹马来历不凡,之前夜里先生先生拔刀洗刀,我这腰间曾经斩过不少妖孽的短刀上,森森寒意骤减。
在这妖孽频出的乱世,我与先生一路走来,却根本不曾遇到过危险,不曾遇到过真正的妖孽。
几个剪径之辈不足以称道,这可不是传闻中的天下。”
“陆景先生,大荒山上究竟有谁在等你?”
“其实先生的名讳也令我屡屡生疑,一路上,陆景二字我已听厌了……”
宁严冬脸上的微笑变为了崇敬。
“那传闻中,能够只身一人杀出太玄京的景国公来我太华山其实也不无道理。
毕竟太华山曾经是景国公的封地,按照道理,我也是景国公的封民。
若是传闻中那位贵人陆景能够在国公位置上坐得更久一些,今年我在太华山上的收成,应当要缴纳一些给他。”
宁严冬再没有见识,也能看出陆景先生的不凡。
太华城消息再过闭塞,也知道少年剑甲陆景究竟是何其人也。
腰佩刀剑、身着白衣、身骑白马、写的一手好字……又敢于只身一人前来大荒山,这样的人物天下少有。
“带他上来便是,我家大公子备下了白鹿肉,备了青蚁酒,多一个武夫不着紧。”
有人在山上高声大喝:“便是真有了争端,区区一个初入神相的武夫,放他离去又能如何?”
“区区一个神相武夫?”宁严冬啧了啧舌。
陆景随意瞥了一眼山上,询问道:“想要上山倒也无妨,山上那些人自视甚高,想来不会与你为难。”
宁严冬一松缰绳,笑道:“原本我想要护送陆景先生来大荒山,现在却成了挂碍。
只是见一见能与陆景先生有约之辈,也是极难得的机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下马。
“而且……家父与我说过,见那些自视甚高的人,就要摆一些谱出来。”
宁严冬来到照夜之前,拿过缰绳:“我来为陆景先生牵马。”
陆景看到宁严冬挺起的脊梁,与有荣焉的神色,也就未曾阻拦。
于是宁严冬牵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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