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景盘坐在篝火前,一只手拿着几根枯枝,为篝火添柴,眼神落在跳动的火焰上娓娓道来。
“陆景毕竟在太华山上安居,与黄珑道姑是旧识,黄珑道姑……还特意带着这件宝物前来助我。
我虽然不知二位的身份,可我既然知道这通感拂尘的来历,自然不能闭口不语,也要说道几句。”
陆景犹如细数家珍,说出一连串的书籍来,这些书籍俱都可查,是陆景在修身塔上的积累。
他原本在修身塔中,便已经读过天下不知多少典籍。
后来琐事太多,陆景闲暇时虽然也在读书,这终究不比修身塔中那些年岁。
直至他来了太华山,太华山上的日子漫长而又平静。
连同陆景一同前来太华山的修身塔上,还有很多书是陆景未曾看过的,于是这些日子来,除了教授那些太华山上的孩童之余,他便与修身塔中的典籍、杂记、游记为伴,倒是也有很多收获。
南诏女官听到陆景轻易就说出三五书籍的名字,为通感拂尘溯源,心中不由有些惊讶。
南诏公主自然也是惊讶,她上下看着陆景,只觉得这白衣少年不愧为书楼先生。
黄珑道姑恰在此时开口道:“这拂尘是我师尊所遗,我不知它是否就是二位口中的通感拂尘,我只叫它黄瓦拂尘。
黄瓦拂尘在太华城黄瓦道观中待了很久,不能在我手上丢掉。”
年轻、没有见过世面的山上道姑抿着嘴唇说话,语气中透露着固执。
南诏公主仔细想了想,又看向陆景。
陆景已经将手中的柴火添完,拍了拍手,拍下一些灰尘。
“若非陆景要走一趟大荒山,黄珑道姑也不必带着黄瓦拂尘下山,太华山上的天柱虽然残缺了,可终究可以遮住拂尘气息,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争端。
再加上黄瓦道观中的拂尘,来历本就曲折,称不上归属于谁,也不知是如何辗转落在黄瓦道观中,便一如之前辗转流入南诏感通寺。
所以陆景于情于礼,都不得不介入此事,为此事说和。”
南诏公主嘴角露出些许笑意,笑道:“先生,论及通感拂尘这样的元神至宝,又岂是可以随意说和的?
若是换作我南诏战乱时期,通感拂尘足够引发一场大战乱,即便是放在今日,这等宝物的消息已经流出,不知会引来多少修士觊觎。
陆景先生名动天下,德行高尚,也与人间诸多百姓有恩,有杀出太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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