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头流放。
这位煞神,得罪的人可不少。
郢都权贵们私下里对其避而远之、唾骂不已,但明面上却又不得不对其甚是礼遇。
毕竟,他刀之所向之处,皆是皇命圣心。
陈聂出身寒微,能到如今地步,也就靠着这股狠厉和对皇帝惟命是从的忠心。
端王也好,太子也罢,他皆不会有所偏近,往日里办事,也没少拿过这两派的人。
他要做的,仅是忠实地执行皇命罢了。
陈聂扯了扯嘴角,哼笑了一声:“贺七娘子说的对,即便山芋烫手,却也得接下才行,这般才能不负皇命。如此,我倒要谢谢你了。”
只是这事,他是讨不了好,主查此桉的贺相山也好不到那儿去。
他们呀,便彼此彼此了……
无论心中如何作想,陈聂这人办事倒是雷厉风行。
几乎是贺令姜方转身离开武德司,他便着人去城外的青衣楼拿人。
只可惜,那青衣楼撤的极快,等到武德司的人到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接到手下人的回禀后,陈聂不禁叹息,那贺令姜到底是做事不周全,打草惊蛇扰了青衣楼的人,却不立时将人拿下,如今可是连个具体的人证都无了。
如此一来,他上门询问,难免又叫人说是捕风捉影而来了。
虽然,他先前没少做此类事……
他心中正暗自腹诽,门外手下禀道:“指挥使,贺家送了东西来。”
说罢,他上前将一张纸笺呈到陈聂面前,上头行云流水地写着三个字:“人证奉上,不用谢。”
陈聂皱眉,正想开口就见手下人又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给抬了上来。
“青衣楼主事?”
手下人连忙点头:“贺家人是这般说的。”
陈聂素来阴沉的脸终于露出了两分笑意,轻哼一声:“这贺七,是我小瞧她了……”
他着人将那青衣楼主事压入牢中,便起身前去审讯。
而那青衣楼主事心中却叫苦连天,他本以为昨夜贺令姜就那般放过他了。
毕竟,昨日那一战贺府之人并无伤亡,邓易也没当真被他们绑了去,倒是他们折损了几个好手。
再加上青衣楼乃江湖人,这朝廷一般不会对他们出手清剿。
否则,她昨日也不会就那般轻易扔下他不管。
谁料到,他们连夜撤退之时,却还是叫贺令姜派人跟了上,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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