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婆。怎好就拜旁族长辈?那样可对不住我亡父亡母,还请三叔父见谅!”
“放你娘的狗屁!”罗松悍然怒斥。
锦绣翻了个白眼,先还说便宜渣爹是乡下秀才不拘礼乱爆粗口,想不到京城里贵为国公世子的渣大叔也高雅不到哪里去!
罗真板正的面孔骤然冰寒,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怎样辱骂他都可以,但是不能侮辱他的娘!
锦绣靠近罗真,伸出双手执起他微微有些颤抖的右手,抱在腹部,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揉抚着。
舱房外、岸上都有人排队等见面,要是罗真一个控制不住。弄出事来不太好。
罗真看向锦绣,点了点头,眼中冰寒顿消。
罗松瞪着锦绣嘴唇抽抽想说什么,金氏先开了口。声音柔媚软糯,刚开始听着还可以,不算太腻人:
“你就是冯家的姑娘,叫冯锦绣?”
罗真眸光如刀,倏然直指金氏,锦绣在他手上轻轻拍两下。然后放开他,微笑着看向金氏:
“是的金夫人,我娘家姓冯,闺名叫冯锦绣,我得皇后赐婚嫁与罗真,如今在赤州城,人们惯常唤我一声‘保定侯夫人’!”
“什么金夫人?难不成出嫁之前,你娘家没请人教你规矩么?这是你婆母,你可唤声母亲!”罗松皱眉瞪看锦绣,满脸不舒爽。
锦绣摇了摇头:“规矩我或许不懂很多,但我知道出嫁从夫,夫君告诉我谁是公公婆婆,我就只认那一个!”
罗松一滞,金氏笑靥如花,声音越发甜美:“你这孩子,我只问一句,你却说这么多,倒是个伶俐巧嘴的!也挺好,我们家真儿不擅言辞是个没嘴的葫芦,你来了,正好与他解解闷、逗逗趣儿!”
“我可不是解闷儿的!”锦绣正色道:“我与罗真是结发夫妻,我们相扶相携、互为依靠,在一起要做的事儿很多,哪有时间无聊发闷?只有胸无大志不成事的男人才会需要解闷逗趣,而且解闷逗趣的通常都是侍妾们干的活儿,金夫人的意思……难不成你经常给三叔父解闷、逗趣儿?”
“这……”金氏吸了口冷气,笑容凝结,原本润泽的脸竟也似乎干涸了。
“你、你闭嘴!”
罗松竭力使自己眼神看起来凌厉严正,以期能威压锦绣,殊不知这么一来却是耗尽他的精神体能,或许还引发病痛,只见他一张脸扭曲狰狞,连身体都卷曲起来,虚汗转眼间湿透抹额,一滴滴一串串顺脸颊淌下,锦缎面料的衣裳也因汗湿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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