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罗真,我也不能让你这么嚣张得意!”
“哟,先前还口口声声喊着真哥哥,那般亲密有爱,才这一会就翻脸无情,要毁了他?果然啊,蛇蝎美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锦绣笑了两声,继续道:“放心,我回去就将这话转告罗真,让他也提防提防,看他以后在外头遇见美人遇险,还敢不敢随便出手救助!”
说完,不管郁敏秀在屋里怎么摔打折腾,自顾走出去,行到庭院空旷处,长长地透出一口气:真不是她乱说话,郁敏秀那间屋子装饰奢华富丽,却也封闭得太好,各种气味掺杂混合,闷得令人窒息,住在那里边养病,也不怕会把人养死!
太子别苑里的奴婢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教,不多言语,却做事周到,都不用锦绣开口,自有人提了灯笼为她照明,相距四五步远,前后跟着,她走到哪就跟到哪,不确定路途只消吱一声,只会引她过去,但若是想多问些话,人家就当没听见,不会答理。
锦绣走到清雅阁,罗真刚好也来了,简单问她几句,知道一切安好无事,便牵了她相携离开。
依然像来时那样,不必跟任何人见面打交道,却是样样安排妥当,只不过回头路走的是另一条道,感觉比来时缩短一半路程,很快就到家了。
外头跑一圈回来,在太子府又没吃什么东西,两人都有些饿,香菱做了些夜宵送来,夫妻俩边吃边谈话,当然不是谈罗真这次出去会面的内容,而是锦绣把见到郁敏秀的经过,两人说的话一五一十都告诉了罗真。
罗真吃完自己的三鲜肉饺子,再把锦绣碗里的一半素面条捞过去,锦绣夜间不喜吃得太撑,罗真便分吃了。
“不懂事的姑娘,和那边府里的罗妍有得一比!她又不是第一次大放厥词,不搭理她就是了,和这样人生气不值得,知道吗?”
“知道,我没生气!我开头也忍了的,可是没忍住,就怕南宫照心疼她,找你麻烦!”
“不会,南宫照从不曾为女人误事。他对女人宠爱,但无情,没收进东宫的通常都被赏给下属,像郁敏秀这样得宠的有过几个,最后也不了了之。”
“可这郁敏秀是太子妃的表妹,不可能不了了之。还有那位太子妃,她看我不顺眼,我也不喜欢她。以后南宫照登基,人家就是皇后贵妃,我可不想受她们的气,到时候,咱们解甲归田去吧,好不好?”
罗真拿起巾帕,先把锦绣嘴巴擦拭一下,再顺手擦自己的,笑道:“好,听我家绣绣的!现在,是不是应该沐浴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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