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日后再看!”
锦绣一时来不及吞咽含进口中的茶水,呛咳了一下,贤王从袖中掏出锦帕,伸臂过来替她拭去嘴角水渍:“不用惊讶,我说的是实话!”
锦绣举起一只手:“殿下,我能不能不听……你的实话?”
贤王觉得锦绣这举动十分拙稚有趣,又一次想大笑,紧抿着嘴,终究是忍住了:“我说过,不会害你!”
可是我会害你啊!
锦绣心底咆哮:你与罗真分属不同阵营,我毫无条件是要帮罗真的啊!
到时候你不幸败了,说我们罗将军胜之不武,岂不是下他面子?其实就算没有我冯锦绣时不时暗搓搓给他灌几条小道消息,他们应该也会赢的!
所以,在这里当面听了你贤王的秘密,回去立马说给罗真听,这种方式,我是拒绝的!
各种消息都是需要的,可你亲口所说,跟我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打听来,完全是两码事啊!
贤王道:“锦绣,我是真的将你当成知己,我只有一个要求:在这个蔷薇园里发生的一切,属于我们两个人,不要告诉给任何人听,一个字都不说!可以吗?”
锦绣看着贤王,说道:“我的随从知道,我来过王府蔷薇园!”
贤王微笑:“她们只知道:你与侧妃在此小饮,相叙甚欢!”
锦绣垂下眼眸:“这样不太好,欺骗我丈夫!”
“如果这也叫欺骗,那么罗真不知欺骗你多少次了!他在外头所作所为,都会告诉你吗?锦绣,罗真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去画舫青楼,包养过头牌戏子,这些,你都知道吗?”
锦绣当然不相信,瞥了贤王一眼,目光中的警告之意在贤王看来却是女子们常用的娇嗔手段,他不禁愉悦一笑:
“你大可以问问罗真,不然问他身边那个长随,好像是叫吉祥的吧,便知我是不是说谎。”
锦绣默然无语,她不了解内情,这时候跟他争辩白费口舌,没有意义。
贤王缓缓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我自幼体弱,父皇将我送出宫,请了方外之士为我调理身体,直到弱冠之年才回到京城建府自立,这期间的我默默无闻,无声无息!而南宫照则弄出许多动静,他去了边关大杀四方、建功立业,最后在群臣联名奏请之下,被立为储君!他确实有这个资格,我毫无异议!但是生在皇家,就脱离不了宫廷之争,许多事情,并非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我母妃与皇后之间的平和只是表象,父皇年轻时的挚爱、心坎上的人是贤妃,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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