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钱婆子,她今儿奉三奶奶之命给太太您送了些补品过来,说是三奶奶让老太太拉着陪打牌,钱婆子要代替三奶奶进来给您磕头请安呢!太太,您看?”
金氏瞪着彭妈妈,神情像吞了一只苍蝇:“她这么说你就信了?那冯锦绣什么时候肯给我磕头请安?钱婆子,她这是想……”
金氏用力绞着手里的帕子,压抑住内心深处浮起的些许慌乱,问道:“她一个人来的?”
“不是一个人,三奶奶身边贴身丫环香枝姑娘跟着呢!以用那个常跟随三奶奶左右的蒋姑娘,听说是女侍卫,另外还有三四个仆妇丫头!”
“瞧瞧,这哪里是来给我请安、送补品?这是想要我的命呢!”
金氏冷笑:“就算弄了个钱婆子来,又能将我如何?我是成国公世子夫人,已经坐稳这个位子,我不动他们,他们也休想动得了我!彭妈妈你出去告诉那钱婆子,既是替三奶奶尽孝来的,就让她在廊下台阶前磕头请安!”
“这……”
彭妈妈性子虽急躁些,但一些规矩礼数她还是懂的,不由得看向夏妈妈,与夏妈妈交换一下眼神:那钱嬷嬷怎么说也是二太太的旧仆,通常这样的身份,就算只是个奴才,做晚辈的也是很敬重的,单看三奶奶又是派贴身丫环又是派女侍卫跟随,这前呼后拥的架势就知道,钱婆子不同往昔,自家太太让她在阶下磕头,似乎不太合适!
夏妈妈也有些迟疑:“太太你看,不如,就免了磕头吧?”
金氏哼了一声:“她不是要代冯锦绣请安问疾吗?难不成是我让她来的?”
夏妈妈道:“四天前三奶奶才来探望过太太,也有送了补品药材,今天……老奴听说,其实是二姑娘自己走去侯府,找三奶奶讨要赤州米粮给太太熬粥的!”
金氏闻言楞了一下,又气又无奈:“这个姝儿,她怎么……做事都不与我商量的!唉,罢了!给那钱婆子几个赏钱,让她走!别让我看见她,否则,她会后悔!”
夏妈妈给彭妈妈使了眼色,彭妈妈赶紧走了出去。
金氏坐了半晌,也觉得有些累了,夏妈妈便把金锁和金瓶叫进来,三人轻手轻脚服侍金氏躺平歇息。
这般乱糟糟的心情,睡是不能够睡得着的,金氏只躺着闭目养神,脑子活像个车轱辘般转动个不停,首先细细回想当年那件事了,是如何善后的!
相关之人,不论府里府外的,都被处置了个七七八八,其中包括金氏身边最亲近的几个大小丫环,因为她们知道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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