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早已变成一个空壳,我嫁罗家,倾尽全力支撑着,才重新赋予成国公府的华美富丽、显赫尊荣!”
这番宣言如同一顿棍棒,敲得罗端罗方、罗容脸色俱变,全都低下了头,竟是不敢看罗松。
罗氏子孙逢年过节参与家族祭祀,每次必得接受一番长篇大论的训戒,几岁小儿都能知道:成国公府的显赫尊荣从何而来!而这份显赫尊荣,在罗氏族人心目中是何等神圣!
如今到了金氏嘴里,居然变成……成国公府的一切都是她赋予的!
这真是——要命啊!
怕罗松暴怒之下伤了金氏,罗端带头,兄弟三人又全部跪了下来!
罗松不看那三人,脸黑如锅底,声音倒是很平淡:“金氏,你大概忘记了:你还没出世的时候,成国公府的尊荣、显赫已延续百多年,难道说,那过去的百年,也全靠你?呵呵!二十多年,我竟没发现你如此狂妄、放肆!来人啊,你们还等什么?三太太胡言乱语,这是魔怔了,快快请到后花园去安心静养!”
罗松说完拂袖而去,闵大家的和婆子们一拥而上,金氏都来不及张口喊叫,便被捂住嘴,四五名婆子将金氏挟裹在中间,像个密不透风的整体,眨眼间跟着罗松走出房门!
罗端、罗方、罗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明明一伸手就能阻止的,却没有谁敢动弹!
直到一群人去得远了,兄弟三人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神情晦涩,罗容问了句:“大哥,二哥,父亲要把母亲关多久?我们……怎么办啊?”
罗端目光沉沉睃视着四周,春晖院上房五间屋子,四间打通,装饰得精美奢华、富丽堂皇,母亲在这屋里整整住了二十几年!
母亲曾说过整座国公府她最爱这个院子,因为这个院子、这间大屋,盛满了她和父亲的****,以及她五个儿女的欢声笑语,她所有的幸福,全在这里!
二十年前贾氏都抢不过她,二十年后那个叶氏,更不能!
罗端朝门外唤了两三声,才有个十三四岁小丫头脚步迟疑地走进来,低着头跪在几步外。
罗端一问才知道:这小丫头只是负责擦抹廊庑栏杆的粗使婢女,而金氏身边包括金锁金瓶在内的十几个大小丫头,以及彭妈妈死后又重新扶植上来几个婆子仆妇,在金氏被成国公亲自下令禁足之后,不知怎么的,一个一个全都不见了!
兄弟三个听完小丫头的话,心情越发沉冷。
金氏被婆子们粗鲁地拖着走到后花园,这路程可不远,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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