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去了意识。直到死，她们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依然会对你，坚贞不渝。”
呵。
坚贞不渝。
这几个字，从野游鬼的口中说出，只让秦长生感觉到恶心。
时间仿佛静止了。
沧澜的眼睛牢牢落在秦长生的身上。
她也说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好像以她上千年的见识来说，她完全觉得秦长生应该答应这个交易。
这个交易无论是对秦长生，还是对她沧澜，都是大有裨益的。
并且，能让他们的生命得到延续。
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是必死的情况下，牺牲其中的两个人，似乎并不算什么无耻的事情。
沧澜越是强迫自己这么想，她就越能感觉到，心中有另一种情绪在不断作祟。
她希望秦长生拒绝。
就算明知道，如果拒绝了，她就会和秦长生一起死在这里。
但她还是希望秦长生能够拒绝。
至于原因…她也说不清楚。
但总觉得，如果秦长生接受了，那他就和那些千年来以修行为借口自私自利的俗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虽然，当个俗人，并不算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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