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前世华唯自己搞无线又自己搞终端,会被认为是垄断必须公开无线基码不同,现在华唯和炎黄是两家公司,谈不上垄断不垄断的。
任老爷子呵呵两声,“你觉得我信不?波导的朱兆江你是怎么挖走的,全行业的人都知道了。”
卿云闻言耸了耸肩膀:“您老爱信不信,我说过,我要的是友军,又不是要吞掉华唯。
我也没那个精力的。”
最重要的是,华唯那股权结构,他太头疼了。
他喜欢独裁,那种‘集体所有制’的股权结构,他没法碰。
收股权,相当于他掏钱直接帮华唯的那群员工实现财富自由,人特么的至少跑掉80%。
这种脑残的事情,估计也就只有某些‘脑洞’写手才想得出来。
毕竟脑子残了。
任老爷子摇了摇头:“我不是不让你挖,你看得起谁,你只管开口就是了,华唯这个公司我又不搞家天下,有德者居之。”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卿云看着任老爷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知道,这位老人在过去几年里经历了太多的风雨。
欧美市场遭遇了合作伙伴的暂停合作,同时港湾在国内也频频抢食。
整个华唯处在内外交困、濒临崩溃的边缘,公司很多人效仿港湾,在风险资本的推动下,合谋偷盗公司的技术和商业秘密。
2003年的华唯,散发着“末日”的气氛。
内外压力的共同作用下,老爷子患上了抑郁症,身体得了多种疾病,还因癌症动了两次手术。
从华唯的内部动荡到个人的健康危机,从家庭到事业,任老爷子遭遇了一系列的重大挑战。
就算是铁人,他心里也会有消极情绪。
老爷子直接崩溃了。
云帝业懒得和这个大病初愈的老人扯什么有的没的,开口说道,
“您放心,我有需要我会找您,不会玩什么心眼。”
任老爷子沉默良久,幽幽的说着:“其实我倒希望你玩点什么心眼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对现实的无奈。
他深知,华唯要想生存和发展,就必须不断改革和创新,但这个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风险。
他不确定他的身体,能否坚持的下去。
他的内心斗争和对华唯未来的悲观预期,使得他在与卿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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