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以为是包布同扯犊子,如今一想保不齐这包大叔还真的对他说过......
难不成....布同才是没爹没娘的孤儿,我包元乾是包大叔的亲儿子??
“元乾,你的伤口和布同一般,恢复的奇快,那黑袍人的金疮药当真不一般。”
包元乾听包时烈提到了那黑袍人,不由得手舞足蹈对着包时烈形容了一番,包时烈连连止住道:“布同都与我说过了。”
包元乾问及这黑袍人的身份,包时烈却沉思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老者能够以高龄纵横戈壁。
“只是你们这次,确实不该去劫那北元公主,如今带回肃州卫,只怕是一场灾难也不定。”
包时烈背负着干燥起皮的糙手,背对着包元乾道。
“哦?”
“那北元公主被追杀,我想那北元汗庭必然已乱。也速迭儿欠的债,倒是让他的子女偿还了,哎。”
包时烈有些怅然,似乎经历了什么沧桑之事。
“哥?哥你回来了?”,就在包元乾还想再说什么,土夯屋内却响起了弟弟包布同的声音。
包元乾赶忙走进屋,看着刚睡醒的弟弟,嘴唇还有些淡,知道他这次损耗不小,得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好弟弟,哥哥刚到家。”,看着弟弟有些憔悴的模样,包元乾鼻子一酸,有些忍不住情感。
回想这一路来,弟弟都是充当自己的得力副手,有危难时总是他挺身而出帮自己逃离困境。几次遇险只要身边有个铁塔般的弟弟包布同,他内心就十分踏实,能够将后背弱点交给弟弟来负责。
虽然自己只与这个弟弟相处了五年多的时间,不过却情感真挚,在他心里早把这个傻憨憨的弟弟看作比亲生兄弟还亲的人。
“哥,你眼睛怎么湿了。”,包布同躺在枕头上傻笑道。
包元乾攒了攒眼眶,哑然道:“就你小子有嘴是吧,好好养伤,伤好了哥带你去吃羊肉泡馍。”
“包大叔,我想跟您学刀上的功夫。”
包元乾安抚了弟弟,忽然扭头看着包时烈,眼神坚定地说了一句。
包时烈倒是有些意外,从前的包元乾可对这些近身搏斗,刀尖上的功夫不怎么感兴趣。
包元乾仗着自己弓马娴熟,每次包时烈传授刀尖技艺时,他总推脱搪塞。
如今出关一遭回来,却让他想明白了,弓马不是万能的,人得两条腿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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