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心中不忍便将她扶起带回包家,交给了早已能下地走路的弟弟包布同。
包元乾在家中烦闷,看着手中的雁翎刀,若有所思,很快便交代了两句给包布同便提着刀出了门。
包元乾今天可谓是大起大落,早晨起来有多美好,如今就有多难受,自己甜美的感情遭遇了信任危机,加上高大哥的事迟迟没有结果,包元乾心中憋了一肚子火亟待发泄!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便出了城南,几里外便是一大片的白杨树林。
只是在他出城时,便有两道身影紧随着他。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是发现了目标般,便远远地跟在包元乾身后。
包元乾快步走到白杨树前,“噌!”一声便将刀抽了出来。
对准一棵粗大的白杨木兜身便是一刀!
“咚!”一声闷响,干燥的白杨木被他一刀劈出无数碎屑,不过包元乾却不停息,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一刀接一刀的劈下去。
包元乾砍了几刀,似乎想到了什么,索性把崭新的衣服褪下,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在一旁,裸着上半身腱子肉,抡圆了膀子又是一刀一刀砍起来。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发泄郁闷和怒火,二也是他自那日提出要学刀尖上的功夫时,自己苦思冥想而出的。
他虽长于弓马,技击却非强项。一旦近身肉搏便成了一个力气颇大的常人,如今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虽然肉搏技击不弱,就像那日杀那瓦剌骑兵般,作战久了也能找着些许技巧。
只不过这些本事算不得高明,甚至有些胡劈乱砍的嫌疑,毫无章法。
他想让自己技击的本事也要像自己弓马本事那般,傲视军中。
再不济,也应该像那姜为一样,等闲三五人进不的身。
可惜他现在想学,包大叔却坚持等他伤口全部掉痂才行,而他却等不得了。
没个十多二十天,全部掉痂怕是别想。不过如今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已经好个七八分了。
既然没有门路,没有师傅,那只能自己苦思冥想如何能提升自己刀法的方法。
这不,办法有了。
他在琢磨凡功夫的事情,都是铁棒磨成针,无非就是一个勤习多练,手艺人也是如此。
不管再复杂的东西,只要你每天坚持练习,日复一日终会登堂入室,炉火纯青的。
就例如射术这事,为何自己就能这般精湛?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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