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不过是件随意摆弄的物什罢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包元乾感叹了一声,这事处理完,心下也稍安了些。
“哥,什么猪门,猪死了肉就变臭了吗?”
包元乾满脸黑线,瞪了包布同一眼。
一想到当行那档子事,便踹了他屁股一脚道:“我告诉你包布同,今日你让你老哥白白损失了五十两银子!”
“知道这五十两是什么吗,你姜大哥在衙门里一年赚的也不会超过二十两!”
包布同掰着指头算了算,又数了数,还是不明白。
“去去去,哥哥我要去城南劈树去了,你自己回家。”
包元乾将剩余的八十两银子分作三份分,自己取走二十两装在褡裢里,剩余的六十两连同羊皮让包布同背回家。
其中四十两是交给包大叔的,让他改善改善家里,多置些家具,至于剩下的则是包布同的钱了。
他千叮万嘱这可是笔大数目的钱,许多老农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几十两银子。
兄弟二人入城作了别,包元乾又冲到城南白杨林中砍满了足足八百刀方才休止。
昨日让那两个锦衣卫给搅了局,今日方才劈满了八百刀,双臂酸痛,入城时已然是太阳落山了。
..........
入了夜,包元乾回到了家中躺在铺上看着窗外的星空,想着自己入关也有十来日了。
这番伤好的奇快,想必很快就要回到卫所军营了。
只是....自己是哨骑营的人,那失踪的高大哥一伙人也是哨骑营。
高大哥在哨骑营素有些朋友,也有些人缘,可是为何高大哥出事了之后,一个人也没去帮衬帮衬?
自己原先还担心自己回营因高大哥失踪的事,会被军中同袍责怪。
不过这几日下来,他们也没什么动静,倒是自己给了高家孤儿寡母一笔巨款。
如此一来,待日后回营,别人责问起自己也能问心无愧了。
正在思索间,却听屋外响动。
包元乾颇有警觉,翻身起来,抽出身旁的长刀看着院中。
“元乾,出来吧。”,却是包时烈的声音。
只见包时烈丢下一句话,便提着东西出了门。
包元乾不明白为何包大叔这么晚了会让自己出去,不过也紧随其后。
这西北的夜里,寒冷的紧,包元乾穿好衣服出了门,却见包大叔已在屋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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