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那批人被抓到,这邓李二人必然大做文章,这就不像那狼牙那般模糊不清了,你在前院纵火,后院出了瓦剌人尸体.....这都不需要口供,便能坐实的罪名。
如今他只能期盼范同那批人千万不要被抓住!
所以他故意出此言给邓平虏下绊子,阻止他全城搜索,给自己那批纵火的人一些转圜的时间。
李承恩知道其中利害关系,不由得反驳道:“姚大人莫要逞口舌之利,这纵火之人显然与那几具瓦剌尸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官抓贼,兵平乱本就是本分之事,为何姚大人会说区区几个贼人?”
姚听宣与任文增脸色怫然,一时间语塞起来。
李承恩心思缜密,看着这场姚任二人计划的阴谋,方才自己与邓平虏回指挥衙门,两人笑脸相迎,那洋洋得意地表情,嘲弄的神情历历在目。
可当自己摆出那几具瓦剌人尸首,说明了情况时,二人脸色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
想也不用想自然是那几具凭空出现的瓦剌人尸体,让他们出乎意料,这天衣无缝的计划出现了巨大的纰漏。
他与邓平虏虽然怕北元公主事发,可是如今这姚任二人更加害怕与瓦剌人扯上关系,暗笑这两人弄巧成拙。
他又看着跪在堂中的石秀,石秀跪在堂前,面色低沉,心中哆嗦,他起初得手后,心中大喜,可是邓李二人带回了几具瓦剌人的尸体,这让他有些察觉不太妙,这瓦剌人怎么会知道那里?
石秀虽是邓平虏提拔起来的人,可是近年来文官势大,武官微弱,他早就有了改换门庭的想法,于是借此事为投名状,利用身份方便偷偷打探跟踪李承恩和包元乾。
得出了北元公主在城东花间坊的消息,顺势投靠文官,今日这事也是他透露出的消息,告知了姚任二人邓李两人错开时间审问,他们便挑定了李承恩值守期间起事。
他方才卖力的表演一个忠心耿耿的看守,便是想引牢里人出来,给老宋头机会,也能撇清自己的关系,让邓平虏追责不了自己。
可如今看来,自己就像那最后一个上了漏水破船的倒霉蛋。
本来如今功成名就,改换门庭,可是这门庭却和瓦剌人攀扯上关系.....仿佛倒塌就在顷刻,他心中与姚任二人所想一样,范同那伙人千万不要被人逮住。
“报!!”门外一小校冲入,“禀告二位大人,找到了城东纵火的要犯,是...”
“是谁!”
“是姚大人的表弟,知事范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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