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三呼谢礼,各自回座。
而马哈木却上前两步,看着包元乾桌案上的令牌与圣旨恭谨道:“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天使允准。”
包元乾作了个请的手势,马哈木道:“可否让我部吐屯官员过目一下圣旨,以验勘合以免有些许差误之处,斗胆之处,天使还望见谅。”
他说的极为恭谨谦卑,但是包元乾却能听出他话里之意。心道这是不能避免的,以马哈木的谨慎,以及两国邦交这种大事,岂能让自己这般容易便哄骗过去,该过的关还得过。
“太师但取无妨。”
包元乾侧身作势,马哈木一挥手便从殿内走出数个穿戴钹笠的官员走来,手上还拿着工具以及拓印的纸张而来。
包元乾让开了位置,退到后方与三人一并站立。
只见那几个吐屯官员,拿起三块腰牌与圣旨仔细地端详触摸,研究,又拿着工具量具对着落款玉玺大印仔细的把量,对照着纸卷上拓印的玉玺拓本仔细比对,不敢有丝毫差池。
包元乾四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紧张,他心里砰砰直跳,耳中甚至能听到身边章山端颇显粗重的喘息声。
章山端只是肃州卫一个百户官,没见过圣旨相对于其他三人更没有底儿,故而紧张也是正常的。
两名锦衣卫也负手紧握手指,指甲深嵌入肉尚不知,他们很明白就算是真的圣旨,可一旦有一点马脚意味着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包元乾虚眼看着那些吐屯研究圣旨和腰牌,心中却有几分底气。
这圣旨可不只是普普通通一卷赭黄丝帛就能冒充的,上乘的料子只是圣旨最基础的原料,在此基础上它的防伪工艺才是最难最难模仿的。
这涉及到明廷绝密的刺绣暗纹工艺,宫中出神入化的刺纹匠人按照特有的暗纹穿针引线,以金线为主要料子绣出了难以造假的暗纹,而这些纹路就是圣旨防伪的关键。
而玉玺大印更是万中无一,只此一块。
任何玉玺的印都有自己独特的尺寸与特殊的缺印斑迹,想要模仿...简直是痴人说梦,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世上任何作假的东西,都有马脚和障门,是经不起推敲的。
可如果别人一上来便拿真的东西来骗你呢?
用谎言测试谎言,得到的只能是谎言。以真物检验真物,得到的也只能是无懈可击的真物。
无论是圣旨还是腰牌,都是货真价实的“真金”,丝毫不怕这火炼。
这便是包元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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