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免谈。”
耶律红缨轻哼,不过却没像方才那么放肆。熊渠时见识过包元乾的本事,又是救过她命的人她还是比较客气的。
她淡淡道:“我便是有话要与阿月单独谈,不出使馆也行...只怕你们这使馆里耳朵太多,做那窃鼠之事。”
包元乾道:“既然要私会,我们自然可以退避三舍让你们细聊。”
“如此甚好,多谢!”耶律红缨少有的客气,作揖遥行。
她将乌云保一行人滞在花园中,便随着包元乾朝着萨仁雅居所而去。
二女欣喜相拥而入,包元乾屏退侍女,卢刚锋等一行侍卫也一同离开。
“出了什么事?”卢刚锋不解地问包元乾。
包元乾遥遥地看着萨仁雅的房间,心头也是不解。明日便是忽里勒台大会了,在耶律红缨看来很快姐妹之间就会重逢了,也不该急于这一时才是。
方才耶律红缨一路上的神色凝重,似有心事万千他也一一尽收眼底。
过了好一晌,只见萨仁雅房门咯吱一开,萨仁雅神色凝重地露出半截身子给包元乾招来之意。
包元乾极为不解地走去,萨仁雅一把拽住他将他拉入房内,重重地又合上房门。
萨仁雅将包元乾拉至耶律红缨身前,包元乾看着二女一脸愁容的神情不由得心头怪异,心道传染病是吧?一个传染俩?
“真没看出来,阿月竟然..会对你如此倾心。”过了好半晌,耶律红缨方才沉沉道。
包元。
乾听罢眼眸一变看向萨仁雅,显然是萨仁雅告诉了耶律红缨二人之间的关系。
但是这耶律红缨...与脱欢自小长大又即将是姻亲,一支小心谨慎的萨仁雅难道不怕耶律红缨给脱欢说?
萨仁雅看着不解的目光,捉住他的大手懦懦道:“你别着急,且听阿缨交待前因后果。”
耶律红缨看着包元乾,显然还有些不甚放心。
萨仁雅道:“阿缨,相信他,或许..他能帮到你。”
包元乾有些不太妙的感觉,只听得耶律红缨长叹一声这才压低声音,缓缓说来。
半个时辰后,三人从房内出来,便成了三张愁容满面的神情。
很显然,包元乾也被传染了。
送别耶律红缨后,包布同这厮凑上来挤眉弄眼道:“哥,我说你这段日子这么能睡。虽说咱们年少但还是要注意身体才是,莫要操劳过度。”
包元乾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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