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包元乾听得好笑,心道究竟是我嘴硬还是你嘴硬?不由得淡笑道:「齐王公主不必了,兵是萨仁雅的与我无关,你我之间不存在什么亏欠之说。」
耶律红缨见他默然不受,有些气急,重重一哼却迁怒了伤口。
她本为刚烈女子,寻常箭伤她从不放眼里,只是那日中箭之处数日来灼热且疼痛难忍,伤口久久难以结痂,最要命的是今日自己有些轻微的发热起来。
她方才嗔怒下又觉伤口骤疼,她有些眩晕黛眉紧锁伸手捂住左臂受伤之处,疼痛难忍下素来坚韧的她也不由得轻声的呻吟吁叹。
包元乾见她站立不稳且左臂负伤,双颊与额头通红便一把扶住她伸手贴在其额头上,耶律红缨皱眉刹然躲开道:「作甚?!」
「发热了?」
「与你何干?」
包元乾无奈摇头,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瓷瓶,这是那黑袍长生天给的,如今还有一些。
「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包元乾递给她,指着她左臂道:「你伤口被细菌感染了,硬抗是抗不过去的。若再不管它,你过几日高烧一来便得昏迷不醒说胡话了。」
「细菌?」
包元乾无奈解释道:「类似于风邪之物,趁着你伤口洞开时趁虚而入直达你体内。就类似于,风寒邪祟致病之理。」他说罢便瓷瓶塞给耶律红缨。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给耶律红缨解释病菌病毒的概念,只好用了风邪,邪祟等物让她大概明白其理。瓦剌人素来喜爱在箭头沾上粪汁等物,这耶律红缨负伤极有可能是感染了细菌才会导致发烧。包布同已然双腿中箭他便担心感染,但是用了那黑袍人的金疮药后安然无事,想必定然有奇效。
「管用么?」
「放心吧,害不死你。」
「你!」
耶律红缨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便解开衣领露出滑嫩香肩与左臂开始将金疮药倒在那化脓的伤口上。包元乾看着这化脓乌黑的箭伤心道自己猜测不错,与细菌感染无异。
不过这耶律红缨倒是毫不避讳,可能她自小生活在蒙女真混杂的环境里,对着漏出半个肩膀之类的小事毫不在乎,也不觉得包元乾在旁看着就是冒犯。
不过包元乾一个现代人更开放,你一个女子都不在乎那包爷更无所谓了,反正后世那些女孩露的更多的也不是没有。
「你应是与那本雅失里乃是血亲吧?天元帝之后,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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