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便是这弥者般那故意抛出自己身份,让克烈贵族子弟知道自己这层身份,这样做有两种可能。
一是单纯的排斥。
自己,不想自己以元帝之子的身份滞留克烈部碍手碍脚,让克烈贵族挤兑敲打自己让自己无立锥之地。
二则是恰恰相反,这弥者般那想借自己的名头将那些与他合作的克烈贵族拉拢一起,借元帝血脉的名义与密什特对着干。
不管是哪一种,都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无错首发~~其一是有人有意地将自己拉入克烈部这趟浑水中,让自己做傀儡牺牲品。其二便是密什特遣去的高级将领中有人在密通弥者般那,这密什特的内部有人做了女干细!
自己向阔出索要本雅失里,与自己身份的事不会有多的人知晓,索要本雅失里这好弟弟的时候,只有几个达干在场,是谁?
在萨仁雅紧张的目光中,他起身举酒还礼道:“诸位,元廷败亡已有近四十年。如今的草原早已是群雄争霸,何谓元主元臣?就连大汗也是傀儡罢了,更何况我孑然一身呢?”
说罢他轻拉领口,露出里间骇人烫疤又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都已是镜花水月。就连这黄金家族的烫疤也被我掩去,我此生心志不在天下也无争霸之心只愿做一富家翁终老尔。你们这杯酒若是敬远来之客我便但饮无妨,若是敬君上那便恕在下才德浅薄,没这个能力饮下这杯千钧酒。”
他想的很明白,既然弥者般那敢这么发难自然便是有确切证据,与其狡辩让人更生怀疑提高戒备不如坦然承认,这弥者般那也有自己心思她不提本雅失里,自然也知道本雅失里的势力她掌握不住。不过他也要言明自己不会插手他们克烈部的矛盾,对他们这些利益既得的贵族并无非分之想,这洒是万万喝不得的。
“这...君臣有别,我等怎可视之不理?”弥者般那为难道。
包元乾放下洒杯道:“既然可敦执意称我为君,看来是信不过包某人。如此,我还是即行离去以免让诸位误会。”说罢便欲往外走去。
“这...”众人纷纷诧异。
密什特闪来解围道:“他只是黄金家族之人,身份究竟是何还尚未知,你们却硬说是天元帝太子未免也太唐突了,激走了客人反倒使我们克烈部的不是。”
在密什特的解围下,包元乾落座间贵族们纷纷起身。那弥者般那看着搅局的密什特,眼眸中闪过几下轻哼一声便落于主位上。
一场宴会便在诡异的气氛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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