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我必杀他!!”应浩猛力一捶,痛恨道。
包元乾长吁一声,心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寇应二人为名利而来终究也为名利所害。且不知自己这个名利之徒,又能得几时好?
包布同冷哼道:“哥,早说不能留那刘三刀。这畜生,我非弄死他不可。”
包元乾沉思道:“往日他与高大哥同罪,不得不捎带上他,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不过如今他既然再三如此反复卖友求荣,竟还帮那鬼力赤做事。再见之日,白刃必不相饶。”
他心道高守正为了家人同样被迫做了内女干,可后来也迷途知返并没有辜负自己的厚望,人与人是不同的。
有些人天生好变女干诈,有的人则能生死相随,他很庆幸自己保下了二人,让他认识到了一正一反的人生百态。
姜为对其所言不以为意,看着前方道:“都提提神吧,我们要入塞了。”
包元乾抬头看去,连绵不绝的山岭上起伏着高低不一的夯土墙,无数的烽燧堡星罗棋布的罗列两侧。
边墙,到了。
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至关口,当即便有明军武官上前盘查。
“来者何人,为何入塞?”
“鞑靼阿鲁台部,专为吴侯献马而去。”
“吴侯献马?献的什么马啊?”
马。”
那武官听罢见暗语无误,眼神打量了一行人查验了腰牌便让他们入关,并招呼手下带着他们接引往大同城而去。
......。
.....
大同城,都指挥使兼镇守府。
“噼啪!”一声脆响,一只茶盏被摔地四。
一个三十余岁身着翡绿锦缎曳撒,衣绣金线雄狮,腰系鸾金兽带脚踏乌丝皂罗靴的壮年武官气急踱步于大堂中。
他便是江阴侯吴高,如今的山西行都司最高长官。
“塞外鞑靼动向不明,这宋之龙竟然敢迁延不前?!”吴高狠狠道:“去问问他有几颗脑袋?若是三日内再不遵本侯将令,即刻槛送京师!”
“是!”一小卒得令离去。
吴高大为恼火,这几日他所领的大同左右卫哨探向纸片一般飞入自己的都指挥衙门。皆言阿鲁台似有动向南下,只是摸不清大军进军方向以及人数。
也就是说除了知道别人可能会南下外,几乎一无所知。 无错更新@
这也不怪吴高,这哨探之事本就该是边墙几卫负责的,如今边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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