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报信去了,他怎敢懈怠!?
而往往两军哨骑相遇,那便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锵!」那总旗扬起斑驳马刀道,「兄弟们,干掉敌军哨骑。裘大人可说了,一个银子!」
他们胯下马儿一阵嘶鸣,便踏雪冲锋而去。他们常年戍边,为边身手本事自然过人,这也是为何敢与正面交战的底气!
两拨人马对冲,转瞬进入百步之内!
「嗖嗖嗖!!」密集地箭雨互相抛射数轮,不过双方皆是着铁甲在身,能够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除了零星几个倒霉蛋被射中要害坠马,其余的利箭都只是擦出火星,旋即被沉重的铁甲崩飞!
「杀!」那总旗抽出腰间飞斧,侧身一旋便脱手而出。
那短斧以诡异的角度旋向十几步外的一骑兵,当即便命中其面门,溅起一片鲜血!那骑兵惨叫都未发出便脸嵌着斧子坠马而亡!
他手下也不甘示弱,纷纷投出自己的标枪与飞斧,对大同哨骑造成不小伤害。
冲来
的大同骑兵也不甘示弱,抽出腰间得胜钩挂住的短矛便是怒掷而来!
「啊!」当即便有四个边军骑兵被短矛扎穿护甲,坠马而亡。
这些精锐骑兵膂力过人,加之短矛尖锐且沉专为破甲而生,被这短矛扎中不是寻常箭矢可比的。
大同骑兵为首一人身着雁翎金圈甲,一袭绣云霞飞怪兽绛袍,丈八马槊在手好似那勇冠三军的「怒张飞」般直杀而来。
双方上百匹快速机动交错,那「怒张飞」马槊舞成了枪花,左刺右搠所到之处无不惨叫连连,所挡其锋芒者无不坠马而亡。
骑兵交战,杀招只在一瞬之间便快速错马而过。
那总旗勒马看着自己砍缺了的马刀,第一波交锋后他大致看了看,己方伤亡要略比大同骑兵多一些。
而多出的这部分伤亡,皆是那「怒张飞」造成的,他心中惊凛这厮本事如此了得,在马上纵横腾挪,那槊尖如银蛇电刹般让人眼花缭乱。
但剑已出鞘,已无退路。
又在喊杀声中,再一次对冲而去!
只是这一次发生了不同变化,只见大同骑兵并没有掷来飞斧短矛,反而是从腰间解下一物猛力抛向怒冲而来的自己一行骑兵!
那些东西抛在半空看去两头似是铁球般,中间以铁链勾连。
「绊马流星锤!?小心!!」那总旗见多识广,转瞬便知道这是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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